第二十六章（第3 / 7页）
戴梦岩说：“什么理？”
叶子农傍晚到了法兰克福，一出机场又被另一群记者围住了，显然这些记者是事先得到消息的。叶子农烦得连骂人的心情都没了，一句话都懒得说，任凭记者追逐着。他去了一家高级饭店，饭店的保安把记者挡在了外面，这顿饭他慢条斯理吃了一个小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付过账返回法兰克福机场，办理登机手续。
叶子农说：“那你是害我呢。没罪你捞什么？你一捞倒是佐证我有罪了。”
那个女记者又问：“您很喜欢说话带脏字吗？”
戴梦岩说：“哎哟，还来个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说你高尚你还神圣起来了。我再笨也没笨到选这种时候离开你，你失落去吧，不管花多少钱我也要把你捞出来。”
叶子农说：“等你也这样被围堵了再来问我。”
叶子农说：“看清了我的嘴脸，那就更没的说了，回去吧。”
戴梦岩说：“你有事瞒着我。”
叶子农说：“我认为管屁用？得法律认为。”
叶子农说：“无所谓了，有没有都不影响那个结果。”
一个欧洲记者用英语质问说：“法律也是由人操作的。”
戴梦岩愣住了，拿起传唤书又看了看，问：“你是说……这个传唤有政治背景？”
……
戴梦岩说：“绕了个圈子，还是戏子无义，剩下点高尚全归你了。”
他又拦住了一辆出租车，这次他有经验了，一直做手势让车子缓行，直到拉开车门的那一刻车子才完全停下，迅速钻进车里，逃走了。
叶子农说：“沾上我你就完蛋了，就这理。仅这一条就能把人压死，你也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受不起的，搁谁身上都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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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农用英语说：“那你就好好奋斗吧，等你当了上帝就取缔法律。”
叶子农说：“传唤也许只是个引子，你很快就会看到这种情况：这边骂我是汉奸，那边骂我是叛徒，还有败类、软骨头之类的。这时候不管咱们是什么关系，都不能完蛋了一个再搭进去一个，那不是够意思，是殉葬。”
一个高大的欧洲男记者问：“请问您对民主有什么看法？”
戴梦岩问：“那我怎么沾上你就完蛋了？”
叶子农说：“你他妈走开不妨碍我了，就是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