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第2 / 4页）

老九一笑说：“哎哟，那我这面子大了。”

老九关切地问：“子农，你真觉得北京的店能成？”

戴梦岩走到厨房对叶子农说：“子农，九哥到了。”

餐桌太大，三人集中在一端入座。戴梦岩给叶子农和老九倒上红酒，自己就拿那杯咖啡代酒了，端起杯子说：“我祝九哥北京的餐馆早日开张，生意兴隆！”

在户主戴梦岩的陪同下，老九经过严格而繁琐的安保手续才得以准许进入公寓。戴梦岩打开房门，叶子农不在客厅，只能听到从厨房传出的“哗哗”流水声。

老九也端起杯子说：“我祝梦岩的店也早日开张，生意兴隆！”

汽车开到派拉姆公寓，老九下车打量了一眼这座奢华的公寓，不免心生感觉，既能感觉到戴梦岩对叶子农的真心，又能感觉到戴梦岩与叶子农之间的距离。他清楚，叶子农是愿意融入普通人的生活，而不是奢华、尊贵、高高在上。

戴梦岩拿过咖啡放到自己身边，说：“九哥送的我就稀罕，谢谢九哥。”

结果是：炝锅，倒豆腐，放酱油、盐，一通扒拉，还是那四步招式，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一步加水的程序，老九和戴梦岩又是一通大笑。

大家坐下，老九打开旅行包，拿出两盒咖啡和两盒茶叶放到茶几上，说：“我知道梦岩啥都不稀罕，也不知道送点啥合适，就带了两盒咖啡，梦岩可别嫌弃。”

叶子农等着水烧开，点上一支烟，说：“你们是资产阶级，不懂。我下乡那会儿，能吃顿豆腐就是改善生活，过年才炒几个菜，一年也炒不了几回呀，只能练到这个段位了。”

叶子农说：“我忙活一天了，给九哥做我最拿手的。”

叶子农说：“九哥的餐馆就别祝了，准成的事，一祝就咒上了。梦岩的店难说呢，得使劲祝祝，让老天爷加持一把。”说着拿起杯子，碰完就喝了。

戴梦岩先把老九送到艾丽丝饭店，陪老九办完入住登记，然后才去派拉姆公寓。

老九愣了一下，随即说：“那就都不祝了，都准成。”

……

戴梦岩就跟老九碰了一下杯子，说：“好，借九哥的吉言，都成。”

戴梦岩说：“就你这水平还帮九哥策划餐馆？”

老九见叶子农居然还系着围裙，笑道：“兄弟，我看你这样咋着就想笑呢？”

叶子农说：“我没策划，那是九哥把实事求是的认识运用在开餐馆里。”

叶子农正在洗切菜板，忙关了水龙头，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快步到客厅，见了老九热情地上前握手，说：“洗菜板呢，没听见开门。”

豆腐汤刚一烧开锅，叶子农就起锅倒进汤盆里，六菜一汤，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