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2 / 7页）

梁士乔沉默了许久，说：“还有意义吗？”

莫纳收起小费，说：“谢谢！”就告辞了。

戴梦岩说：“我先去纽约，见奥布莱恩。”

餐桌的中央放着一个宽25厘米、高13厘米的亚克力台牌，非常醒目，台牌的两面正对着餐桌的两端，两面都写着同样的两行文字，第一行字：感谢朋友们的关心！第二行字：谢绝礼品、礼金，请不要让梦岩为难，谢谢！

戴梦岩打断了莫纳的介绍，说：“说说签证、机票、酒店。”

戴梦岩去机场后，家里陆续来了七八位客人，老九就安排客人在客厅等候，给客人端茶倒水，只忙碌却很少说话，偶尔会被动地应酬几句。来的人不是明星就是老板，都是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老九完全不了解这个圈子，跟所有人都不熟悉，生怕哪句话说错了对戴梦岩造成不利。客厅的长方形大餐桌派上了用场，宽宽松松能坐十几个人，加上戴梦岩后来添置的沙发，同时接待20位客人都不是问题，客人们相互闲聊也不冷场。老九知道，客人们见不到戴梦岩是不会走的，否则就失去了前来慰问的意义。

莫纳说：“签证、机票、酒店都可以代办，舱位和酒店的规格由您决定。由原居地飞到纽约免费接机，送您到预订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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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挽着一位40多岁的男人走楼梯上来，老九在门口迎接，客客气气将客人请进屋子。文娟是香港的当红歌星，陪她一起来的男人是她丈夫，台湾企业家。文娟与客厅里的人差不多都认识，大家纷纷起身打招呼。老九向文娟夫妇解释戴梦岩去机场接梁士乔，然后去给客人上茶。

老九把莫纳带到客厅，坐在餐桌的一角与戴梦岩挨得很近，老九和梁士乔坐在旁边。

这座公寓是老式建筑，无论当年还是现在都属于中产阶层住宅，保安级别与派拉姆公寓相差很多，只要户主不提出要求，公寓管理员一般不干预访客。

戴梦岩说：“我想乘从纽约出港的邮轮，走加勒比海这条航线的，也借这个机会看一下纽约的朋友。我9月初有安排，请你介绍一下近期的。”

老九就摁了一下电控锁打开单元大门。

戴梦岩问：“我需要提前一两天到纽约，来得及吗？”

梁士乔不再说什么了。

莫纳回答：“签证加急需要付加急费。”

戴梦岩冷冷地说：“我质问一声可以吗？喊一下疼可以吗？”

戴梦岩拿出小费给了莫纳，说：“你准备好合同，我明天付款。你可以回去了。”

莫纳问：“您有过入境美国的签证吗？”

来人是女性，回答：“我是梦岩的朋友文娟，香港的，来看看梦岩。”

戴梦岩去卧室拿来护照，说：“7次入境美国。”

这时门铃又响了，老九到门旁拿起听筒，问：“喂，哪位？”

莫纳看过护照上的7次入境美国记录，又查了一下手里的资料，介绍说：“红钻石公主号8月25日从纽约起航，加勒比海8天游，有内舱、海景舱、阳台房三个起价，途经牙买加、墨西哥，载客量5600人，航速23节，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