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第3 / 7页）

老九说：“子农最重要的东西就是笔记了，财物怎么处理我不好说，我觉得笔记交给张志诚应该不会错。”

梁士乔说：“那我就住艾丽丝饭店。”

梁士乔说：“张志诚是叶先生的朋友，又能代表组织，即使万一出现叶先生的远亲来追讨的情况，由组织处理也更稳妥，于公于私都恰当。”

老九说：“按说梦岩最有资格说话，要是梦岩非要跟大家商量，那我就说个情况，子农是有个朋友的，还是个不一般的朋友。”

戴梦岩说：“坐坐可以，九哥明天上午就回纽约了，别误了班机。”

戴梦岩问：“谁？”

梁士乔说：“第一次见九哥是在纽约一家咖啡馆里，然后是柏林债权会议，这次又在巴黎见面了，怎么都该喝杯酒坐坐。”

老九回答：“张志诚，国家安全部门的负责人。”

老九送走莫纳，关上门。

梁士乔望着漂远的鲜花，说：“你没必要留在巴黎了，去北京吧，熟悉一下剧组。”

戴梦岩说：“我们坐那边吧。”那边就是指沙发。3人坐到沙发，戴梦岩说：“九哥明天要回去了，有个事商量一下，子农的笔记、房子、财物怎么处理？子农没亲人，也没什么朋友，趁九哥在，我们几个拿个意见。”

梁士乔把花束拆散了，蹲下轻轻放入水中，然后伫立。鲜花被河水冲成了一枝枝，顺着塞纳河漂远了。

老九看看梁士乔，没言声。

戴梦岩说：“你要跟人说演艺圈的人实在，你看有几个信的。”

接着，老九把他所知道的有关张志诚的情况讲了一遍，包括叶子农让他找张志诚帮忙法国居留的事，以及张志诚的态度。

梁士乔说：“我们不实在吗？”

得知叶子农为了“真居留”居然请张志诚帮忙，梁士乔的眼神里写满了感叹。戴梦岩倒没什么反应，以她对叶子农的了解，叶子农做这样的事并不让人意外。

戴梦岩停顿了一下，说：“九哥人实在，不一定愿意跟我们这样的人交往。”

戴梦岩站在最后一个高出水面的台阶说：“就从这里撒下去的。”

梁士乔看看老九，也没言声，或者说不便发表意见。

汽车行驶到市区，戴梦岩在几条僻静街道转了几圈，确信没有车辆跟踪了，这才沿塞纳河行驶，来到一处河堤的台阶旁边停下车，下到七八个台阶后就是缓缓流淌的河水。

戴梦岩说：“九哥，你先说。”

梁士乔说：“我跟谁喝酒都是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