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第2 / 8页）

值班经理：哈哈，那可没准儿，制度也有个灵活掌握，还得看老板啊。好好干，等受到奖励用奖金抵扣也不错嘛。为了工作适当破费点，无碍。

沈楠说：“我坐出租车来的。”

芮小丹：明白。

此时正是下班时间，正值交通流量的高峰。芮小丹避开车辆拥挤的路段，熟练地绕道高速行驶，显得对广州的街道非常熟悉，用了20多分钟来到西康路楠楠健美中心。她把车停在路边等沈楠下车，而汽车在这个位置是不可以停留的，这很明显她是不打算进去了。

值班经理：你准备对礼物怎么处理？

沈楠上车坐在副驾驶座位，说：“到西康路。”

芮小丹：为难，一点不动似乎不合情理。

对方打字道：老板不在，我是值班经理，请讲。

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德国，生活中类似这样的事情芮小丹见多了，她对这种事的通常做法是不去理睬，但是今天的情况则不同，她需要用这种自然的事端自然地佐证她的身份，于是停下脚步，回头用流利的德语说了一句：“小子，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芮小丹：礼物收到了，已经与沈楠正面接触。

芮小丹在经过一台哑铃架的时候，一个欧洲相貌的小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等她刚走过去就听那个小伙子用德语小声自语了一句话，中文意思是：“我操，正点！”

值班经理：你对自己的表现评价如何？

芮小丹关掉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把烟放进包里，换上鞋和沈楠一块出去，先用小遥控器打开车库大门，再用另一个遥控器发动着里面的一辆黑色凌志汽车，进去把车开出来，重新锁上车库大门。

值班经理：裤子、手袋和打火机必须得用，其它的可以不动，以合乎情理为标准。

沈楠并不推辞，而是愉快地站起来说：“那太好了，你正好到我那儿认认门，我那健身房虽算不上高档，可马马虎虎还说得过去，以后你可以常来玩。”

芮小丹：太贵了，以后不会强卖给我然后再扣我工资吧？

芮小丹说：“哦，那我开车送你回去。”

楠楠健美中心的健身场地有100多平方米，开着两台柜式空调，通风很好，几乎感觉不到装修材料和地毯的气味。健身器材有规则地排列在场地的一侧，大约有20多个人在以不同方式健身。屋顶上星星点点的灯光柔和地打在每一处角落，既不眩目也不暗淡。

芮小丹：还可以。

芮小丹谦卑地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车开上去停在健美中心门前的汽车泊位。夏雨这个角色需要恰到好处的自卑，这是她内在人格矛盾的一个重要特征。

值班经理：很好。沈楠登场是一个标志性信息，从推测上升到了推定，但是这不能成为法律上的证据，健美中心的会员来自各个方面，有几个国外的朋友不算异常。

沈楠说：“都到家门口了，进来坐坐吧，别让我太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