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3 / 6页）

芮小丹对于“狼”的比喻不以为然地一笑，说：“姐姐，跑题了。”

肖亚文细细端详着芮小丹，停了片刻说：“小丹，有几句话不管是不是多余，也不管你怎么去想，作为朋友我都必须得给你几句忠告。”

肖亚文到洗手间擦了一把脸，又重新补了一下妆，走到五号桌将手里的包放桌上，在芮小丹的对面坐下。桌上不但有两份咖啡，还有两杯法兰克福最经典的“苹果酒”饮料和两份世界名菜——法兰克福香肠。

芮小丹说：“你讲。”

芮母说：“你们都忙，不用惦记我。”

肖亚文说：“当你觉得这个人很特别的时候，千万别对这种人动心思，一旦动了那种心思你就算把地狱之门打开了，除了自己受折磨不会有第二种结果。这种不是人的人是个女人都受不了，他妻子只跟他过了半年就离婚了，说他不是人。我说这话你可以不当回事，但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芮小丹想了想说：“我已经3年没来看老娘了，怎么也得度完假期再回去，你知道在刑警队请假有多难哪。这样，我给欧阳雪打个电话，房子的事让她去办，具体细节让她直接和你电话联系，以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肖亚文坏坏地笑着说：“没学会点别的？”

肖亚文端起酒杯说：“那我就先谢了，我干了这杯，所有的心情都在这酒里了。”说罢一口气把酒喝干了。

芮小丹说：“去年卧底，当了一个多月的坐台小姐，就学会了。”

芮小丹端起酒杯说：“别，谢字我受不起，我也干了这杯，扯平了。”

肖亚文说：“张姨，我下个月还来柏林，可能没时间来看您，先跟您说一声，您可别挑礼儿呀。”

芮小丹说：“不放心，就别放我这儿。”

芮小丹说：“妈，没事，她要的就是这个劲儿。”

肖亚文说：“准知道你会这么想，但是你错了，这里面什么意思都有，就是没有男女的意思。我要是打他的主意不会把他放你这儿，那不是把肉往狼嘴里扔吗？”

芮母吩咐过招待，又问肖亚文：“这么大老远的，怎么呆这不大会儿就走哇？”

肖亚文惊讶地问：“你怎么学会抽烟了？”

肖亚文从芮小丹手里夺过酒杯说：“你得开车，不能喝酒。咱们难得在国外一见，怎么也得留几张纪念照吧。呆会儿还有时间，咱们找地方照相去。”

芮小丹说：“吃的喝的都有了，细说从头吧。”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支点上，这套动作娴熟、自然，一看便知是有点吸烟史了。

芮小丹端起咖啡说：“那我就以咖啡代酒，也算扯平了。”

肖亚文低头闻了一下，陶醉地说：“啊——好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