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第3 / 9页）

芮小丹解释说：“元英他们要在北京开个音响店，托亚文找个门面房，这个地段的房子很难找，谈好了就得抓紧签合同，免得节外生枝。这儿没事，不需要帮忙。”

来到一个叫“都市新村”的住宅小区，肖亚文在26号楼下找个泊位停好车，三人乘电梯到了18楼，肖亚文取出钥匙打开房门。

韩楚风在电话里笑道：“错了，本来挺自在，让你这一把握差点不自在了。”

韩楚风感慨地轻轻一拍桌子，说：“没有如果，本来就是。今天你买单了。”

芮小丹说：“大哥，这就不好了，这就让我打这个电话不自在了。”

李志江点点头说：“就是啊，如果是楚风买单，除了小丹，在坐的都是多出的筷子。如果是亚文买单，桌上找不出一双多余的筷子。”

韩楚风说：“现在刚十点多，时间还早呢。你们呆在那儿别动，我马上派人过去，咱们找个地方喝酒聊天，春节、十五一块儿过了。”

芮小丹说：“打了，韩大哥说一块儿聚餐，还说与亚文都挺熟的，不拘这个。”

吃了一通烩菜，喝了几轮酒水，肖亚文放下筷子说：“韩总，今天大家都很高兴，我也有几句话想说说，说得不好请韩总指正。”

肖亚文看房东的汽车走远了，问芮小丹：“给韩总打过电话了？”

韩楚风说：“喝酒聊天，扯到哪儿算哪儿，你说。”

挂了电话，芮小丹回到店里，只见赵云哲和欧阳雪在一式两份的合同上分别签名、摁红手印，肖亚文看着赵夫人将一沓沓现金放入验钞机查验真伪和数目。签合同付款完毕，赵云哲将房门钥匙交给欧阳雪，把钱和验钞机收进帆布袋里。欧阳雪和肖亚文将赵云哲和赵夫人送出门去，大家握手道别，房东一行5人开车走了。

芮小丹微微一笑，心里的那缕不可言喻的不畅顿时烟消云散了。

芮小丹说：“我在影音大街59号，合同正在签，签完了我们回亚文那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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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楚风问：“你现在具体在什么位置？合同签好了没有？”

吃过晚饭已经是午夜12点多了，大家在老庄稼汉烩菜馆门口道别，芮小丹3人开车去肖亚文的住处。午夜的北京从沸腾中沉静下来，然而灯火辉煌的饭店、酒吧依然吸引着喜欢夜生活的人们，一路上不时能看到生活依旧在午夜律动。午夜的马路显得很宽、很美，漫天飞舞的细小雪花在灯光的照射下晶莹闪亮，别有一种风情。

肖亚文说：“记得有一次丁总请韩总吃饭的时候酒桌上闲聊，我问丁总，为人处事怎么才能做到恰到好处？丁总说，恰到好处是‘正好’，‘正好’是假的，不是究竟本来，是假的就立不住。我不懂，就问他是什么究竟本来？他说‘一切’。我还是不懂，就说你就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吧。丁总说了一句话：随缘惜缘不攀缘。这句话让我印象很深，也听懂了，我一直记着。”

韩楚风说：“亚文这都挺熟的，不拘这个，好吧？见面再聊了。”

韩楚风点点头说：“是有这么回事。”

芮小丹稍稍迟疑了一下，顿解了韩楚风的意思，笑了笑说：“哦？给俺晋级了，谢大哥提拔。可是亚文已经说好了她请客，还是不合适。”

肖亚文说：“上次小丹来北京，我请假去车站接她，老远就看见韩总了，小赵站在旁边举着一块牌子。我知道，当时我再往前走一步就是攀缘，我就去上班了。今天机缘巧合，有幸跟大家坐在一起，本来是我请朋友吃饭，可转眼之间我就成了跟朋友混吃的一双筷子。如果是随缘惜缘的本来，我希望韩总能给我一个请朋友吃顿饭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