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第2 / 5页）

芮母一怔，说：“什么叫目前挺好？”

芮小丹驾车来到法兰克福大学留学审核处，把车子停在留学审核处的停车场，拿上全部的留学材料，然后步入留学审核处大楼。留学审核处的房间很大，里面有工作人员和申请入学者许多人，申请入学者有的正在被接待，有的坐在椅子上排队等候。

芮小丹说：“就是这个‘糟糠之妻不下堂’把中国妇女害惨了，因为我可以是糟糠，因为糟糠可以不下堂。如果糟糠之妻早下堂，中国妇女不是现在这个素质。女人不是因为被爱才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被爱。如果我再老，刑警队也不会淘汰我，我就不用留学了。”

……

芮母说：“终生大事还是慎重点好，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母女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不觉又聊到了下半夜。

芮小丹说：“妈，都是成年人了，尊重一下人家的隐私好不好？”

路上，芮小丹问：“妈，他到底是戚叔还是戚伯？”

芮母说：“真是一物降一物，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你爸说过，你看上的这个人，一定是你驾驭不了的人。”

于是芮小丹去开车，她把白色轿车从泊位退出来，掉转了一下方向，打开副驾驶车门等母亲上车。母亲从饭店里出来的时候，戚伯也跟了出来。芮小丹等母亲上了车，又礼貌地跟戚伯挥手道别，这才开车上路。

芮小丹说：“妈，您又问这个，我不是早跟您说过了嘛，他就是个混混，除了这个我还真想不出更合适的词。”

芮母等女儿吃完饭，看了看表说：“快11点了，你先去开车，我到里面跟你戚叔打个招呼，这里让他照应着，咱们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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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母点点头，又问：“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法兰克福大学是德国最著名的前十所大学之一，建校于1914年，注册学生人数将近4万名。德国公立大学学费全免，法律对学生打工和乘车旅行都有优惠规定。法兰克福是座金融帝国，素有莱因河畔的曼哈顿之称。这里的优惠条件和国际大都会气质吸引着来自世界一百多个国家的留学生，是德国大学留学生比例最高的学府。

芮小丹说：“爱情得两相情愿，我爱人家是一ma事，人家爱不爱我是另一ma事，没准儿哪天人家就不爱我了，您和我爸不就是个例子嘛。”

在德国留学最大的费用是房租，其次是吃饭。芮小丹除了省却这两方面的费用，还能在自己家的酒店里稳定打工，在打工和食宿的过程中就自然而然陪伴了母亲。所以，她选择在法兰克福大学就读成本最低、最合理。

芮母说：“你是警察，怎么能爱上这种人呢？”

……

芮小丹说：“说他混混，是因为不知道该把他往哪种文化堆儿里归置，不是您理解的那种混混。我不赞成我爸的观点，爱和驾驭没有逻辑关系，除非人格商品化，否则没有吃亏占便宜的概念。本来嘛，做男人就去承受男人的东西，做女人就去承受女人的东西。就比如您吧，您不想承受就可以不承受了吗？”

芮母诧异地看着女儿，似乎芮小丹不是她印象里的那个女儿了，愣了片刻说：“难怪你爸说你脑子好使，说的是挺精透。”

芮母再一次感觉到了女儿的变化，感叹道：“小丹，这几年你真的长大了。有时候我就想啊，女人什么是福？明白就是福，明白了才知道怎么做。可老天就偏偏让女人生得傻，等明白过来也人老珠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