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5 / 6页）

肖亚文感叹地说：“咱们班的女生现在还干警察的已经不多了，能在刑警队撑下来的就更少了。女人干刑警真不行，体能和思维都跟不上，到头来当个穿警服的花瓶都嫌你不够鲜亮。你还想撑多久，敢撑到30岁吗？”

汽车驶到了离步行街不远的一条街道，芮小丹找个车位停下车。

肖亚文系上安全带，理了理头发，说道：“小丹，咱俩从警官大学认识……”

她们沿步行街一路走到罗马广场，一路上不断请行人为她们拍照。在罗马广场，她们请一位正在太阳伞下喝咖啡的德国老人为她们拍照。这位头发花白的德国老先生或许是一个摄影爱好者，他热心而骄傲地选择了几处很有特色的背景为她们照了十几张合影，这才怡然自乐地继续去品味他那杯已经没有了热气的咖啡。

芮小丹也笑道：“你神神道道让我猜心事，我真诚得起来吗？”

从罗马广场来到美茵河大桥，此时已是夕阳斜照，金红色的霞光像一层轻纱洒在恬静的水面上。她们拍了几张合影后，沿着大桥边走边聊。芮小丹左手拎着包，右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水面的风吹动着她的风衣下摆，吹散了她飘逸的头发。

肖亚文说：“你以为德国人的钱就那么好用啊？赔钱是由经营风险担保方承担，与投资人没关系。”

芮小丹说：“少奶奶，您快把您那金口里的玉言吐出来吧。你这么精明的人，我还真想不出你能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绿灯亮了，芮小丹随着车流通过路口，又问：“那担保方就不怕赔钱吗？”

肖亚文说：“有你这个定性我就踏实了。”

肖亚文说：“怎么不怕？都怕。担保方是确认你不会让他赔钱他才给你担保的，这完全取决于担保人对你的能力有没有信心。但是对于投资人，那当然是包赚不赔。”

肖亚文一上车就笑着说：“你的拥抱不够真诚，敷衍我。”

肖亚文问：“你已经拿到了律师执业证，下一步怎么打算？”

两个人边说边走出大厅，走向停车场，上了一辆白色女士轿车，芮小丹驾车向莱茵河南岸的“紫竹园”小酒店驶去。

芮小丹说：“我只是为再就业储备条件，现在还没被淘汰呢。”

肖亚文说：“你怎么看谁都像贼啊？”

芮小丹说：“最好的朋友。”

芮小丹说：“有这么好的事，你投了多少？”

肖亚文说：“不行，还是铺垫铺垫比较实用。”

肖亚文说：“3000万元的入会门槛，咱迈得过去吗？其实我也动过这个念头，神不知鬼不觉地跟着买点就行，可心理承受不了，超出道德底线了。”

芮小丹说：“不用铺垫，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