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舞女的堕落（第2 / 12页）

“哟哟，看你急的。那你说说，从成大开始你就认识他了。这么多年，他犯的事你怎么一件都没落下呢？你们俩一伙的吧？”

台下，不明所以的观众们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陈老板！请你放尊重一点！”何姗一下怒了。

眼见大家一边倒地站在何姗那边，陈树发也不好再造次。

“就是让我叔叔的公司给了点赞助。”

程昊于是说：“何姗不是那种人。他们要是一伙的话，她怎么也会受到邀请呢？老哥，费可才是我们今天的目标，不要本末倒置了！”

张宣想起魏安生提过的那家赞助商的名字，那可是个人人都想进的大公司。她此时只能把一切恋爱的好运都归结于上天的眷顾了。

何姗悻悻地看了程昊一眼，既像是求助也像是在责备。

就在张宣和费可聊天的过程中，有其他几个协会的会长过来和他打招呼。费可表现得游刃有余，与他们谈笑风生。

“什么？是你安排的？”

费可时时表现出来他在成大享有某种不可言说的特权。比如他不住在学生宿舍，而是在教职工宿舍有一个单人间。比如他和校领导关系密切，能请到学工办的主任来为酒会站台。再比如他还能开着一辆桑塔纳在门禁严格的校园里来去自由，而挡风玻璃下除了成大的进出证外，还有一些“有关部门”的进出证。

费可微微一笑。

酒会那一晚，张宣对费可了解得更多了。这个成大法律系的高材生，竟是奥数金牌的保送生，是官二代，还是多个社团协会的高层骨干。

舞台上卡门的红裙如罂粟花般绽放，费可与何姗就坐在台下第一排看着。张宣在谢幕时，将祝贺的花束扔给了何姗。她又吻了下独一枝的红玫瑰，将花送到了舞台前。舞台灯光打在那枝玫瑰上。今晚，她只想让自己与费可的恋情成为焦点，她以为公开恋情是对他最好的回报。

苏茜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点我敢肯定，我从未见过何姗。”

可费可坐在台下一动不动。

“我只是碰巧在那儿，我又不知道他在干吗！除了你女儿结婚那次，我毕业后就再也没和他说过一句话了！况且谁说我见过你们每个人？苏茜我就没见过啊！”何姗反击道。

张宣以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将红玫瑰再次举到了正对他的台前，急切地看着他。何姗捅了捅费可，费可这才迟疑地起身，走到台前接过了玫瑰，却马上转身回到了座位上。

“你做了什么呀？”张宣问。

张宣怔了一下，看着何姗。何姗无言地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小事一桩，不值一提。宝贝儿高兴就好。”

“行行，你们都有理。但让我再信她的话，难！张宣，还是你来说吧！”

“不嘛，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