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蒿里清风（五）（第2 / 6页）
推荐小说:
“又是这些幽鬼。”
他下意识地叫杨婉。
杨菁怔了怔，“姐姐何意。”
好在窗外雨声不止。寒秋灭人欲，她才不至于脸红鼻热。
他将说完这句话，便见一个内侍从阶下奔来道：“杨侍读，锦衣卫的人话要问你。”
杨婉说完这句话，抿着唇闭上眼睛。
杨菁与杨婉一道低头朝月台下看去。
杨菁又叹了一口气，“这是官印的书册，张次辅让我执笔，实为抬举。但我内心不平……”
秋闱的最后一日，天下细雨，地面时干时润。
他说着抿住了唇，半晌方松开，“既对不起姐姐，也辜负文墨。”
深秋至底，京城的春闱接近尾声。
杨婉听他说完，淡淡地笑了笑，“小小年纪，就思虑这么多。”
“邓瑛，慢慢就好了。”
张洛身着玄色常服，带着数十个锦衣卫，立在离御道十步之外的地方。
那些被“抽干”的血液迅速回流入四肢百骸，他浑身颤抖，身上的疼痛却逐渐平复了下来。
文华殿是皇子读书的地方，即便是锦衣卫，无皇帝明诏，也不能随意闯禁冒犯。
那只原本放在他腰上的手竟慢慢地放到了XX之间，隔着绸质的亵裤，温暖地包裹住他的陈伤。
——
杨菁道：“姐姐，我不小了。”
这是她对邓瑛的分寸，也是她对这个朝代的分寸。
“好，不小。那如果……你会因为这一册书受些苦……”
事实上，她不需要邓瑛忍，但她自己却一定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