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笑逆风去 飞一趟 第二章（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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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躺在床上，身体软弱下来。
在高屹面前，在徐斯面前，以及——在父亲的面前。
“他们有一种——我们不会有的信仰。”她说。
徐斯的声音很沙哑，显然刚从睡梦中醒过来，他问她：“睡不着？”
这样的想法徐斯偶尔也有。他说：“他们遇到的困难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但他们成功了。相信你的爸爸，你会成功。”
铃声响了很久，他也许睡着了。江湖刚想放弃，那头接通了。
江湖闭上眼睛。
“是我爸爸做的。”
她笑：“太当年了，不像是你做的。”
她不语。
徐斯想了想：“当年‘徐风’做果乳，在杭州请了鼓乐队巡街，晚报上刊广告现场派送，后来现场被挤爆，第二天经销商拿货踏破门槛。”
他说：“二十年前，别人都以为这样的手笔是发疯。”
她打电话给徐斯。这时是夜里十二点。
相信爸爸。她一直都相信，然而，她又害怕这样的相信，一直害怕着。
空荡荡的大屋子，江湖开着电视机都觉得冷清。
徐斯说：“有一句歌词——‘时光洗礼，唯有风采会留低’。他们留下的风采足够我们学习，其他的，你无能为力。”
在设计展的前一天晚上，因家里去百货公司更近，她回到家中，没想到整夜失眠。
她怯怯问他：“徐斯，你做过这么多项目，能不能说个成功的案例给我听听？”
“也许我们没办法超越他们。”
徐斯说：“别紧张，你会成功。”
这样的想法徐斯偶尔会有。
江湖点头，一想，他又看不到，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