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第1 / 3页）
博斯觉得很有趣，觉得这些信息和已经掌握的情况是吻合的。当他在想接下来要问什么时，此次塔拉哈西之行突然收获了一条有价值的关键信息。
“我早就把那件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刘易斯说，“回到你的问题上，我不知道尼克有没有孩子。即便有，他也没对我讲过。”
“应该叫加芙列拉，”刘易斯说，“我刚才想起来。”
“我看了照片，”博斯说，“他姐姐告诉我的。”
博斯知道，如果让刘易斯细细回忆的话，或许会回忆出更多的细节。
“什么魔法？”
“他们在哪儿相遇的？”
“是的，我记得他有过一个女人。那人年纪比他大，对他施了魔法。”
“一定是冲浪者酒吧——我们经常在那儿流连。也可能是基地附近的另一家酒吧。”
“还记得女方的名字吗？”
“是的。我记得我和斯坦利曾劝他保持理智。但他说他恋爱了。他说这和墨西哥血统没有关系，他们只是相爱了。”
“完全不记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提到的那个女人也是其中一个吗？”
博斯试着不在语气里表现出失望。
“我见到了他拍的一张照片。照片上有个女人抱着女婴站在科罗纳多酒店附近的海滩。母亲是个拉丁裔。他当时身边有过女人吗？”
“周末休假时他会去见她吗？”
“我在苏比克湾。你说是个女孩吗？”
“是的。休假时尼克会去圣迭戈的一个地方和她见面。应该是在郊外哪座桥或高速公路下面之类的地方，他们好像称之为‘奇卡诺小道’。时间太久，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尼克告诉过我当时的情形。那些墨西哥裔把那儿看作公园，并在附近的高速公路上涂鸦。尼克把他们称为自己‘新的家人’。他不会说西班牙语，却努力用西班牙语说出‘家人’这个词，真是太滑稽了。他从来都没学过西班牙语。”
“如果他有过孩子，女孩一定在你们结束战地医疗学校受训后出生。尼克那时一定已经在越南了。”
“我是说应征入伍的西班牙裔或墨西哥裔。那时人们把参军的墨西哥裔称为‘奇卡诺人<a id="commentRef_7985" href="#comment_8024"><sup>[1]</sup></a>的骄傲’，女孩们都想把军队里的墨西哥裔带出基地。尼克皮肤棕黄，但父母都是白人。我在毕业典礼上见过他父母。尼克告诉我他是收养的，生母是墨西哥人。女孩们为他的肤色而趋之若鹜，她们才不管他的父母是不是白人呢！”
“她长什么样？”
“‘他那样’是什么意思？”
“黑发，长得很漂亮。她比尼克年纪大，但也不算老，二十五岁，也许有三十了。他说她是个画家。”
“他被她的魅力迷住了。那是彭德尔顿基地受训快结束的时候的事。尼克在欧申赛德的一个酒吧遇见她。女人们去那儿就是为了找他那样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