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2 / 3页）

卡普尔想借惠特尼·万斯的尸检上一次不是丑闻的头条，以此举办一个超出部门和职权范围的记者招待会。

“她的私人用车和她驾驶的警车都在停车场。她的女伴打电话来，说她一直没回家。”

“事先不该揭示受试者的姓名吧？”博斯说，“别对人说DNA来自惠特尼。就说是从维比亚娜身上提取的，看看他们会做何反应。”

瓦尔德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起另一个问题。局长的声音很严肃，一下吸引住了博斯的注意。

“唯一能起作用的是维比亚娜的DNA，”哈勒说，“我们需要展示基因链，这个你已经有了。但归根结底还要看作为直系亲属的维比亚娜和惠特尼的基因是否匹配。”

“今天和她联系过吗？”

哈勒问博斯在圣迭戈找到了什么，博斯告诉哈勒，惠特尼在世上可能有两个血亲。他对哈勒复述了与加芙列拉的对话，告诉哈勒也许很快就能做DNA测试了。他罗列了目前掌握的证据：来自惠特尼的密封基因样本，尽管没看到提取过程；多米尼克·圣阿内洛的几件物品，包括也许有血迹的一把剃须刀；一份需要时可以派上用场的加芙列拉·利达的基因样本。第二天见到维比亚娜的时候他准备再给维比亚娜提取一份样本。目前他还不准备把维比亚娜的儿子——推定的惠特尼曾孙——卷进来。

“应该不用冷藏吧，冰箱也并不怎么安全。”

博斯转到另一路通话，但来电的不是贝拉。

“我家冰箱里。”

“博斯，我是瓦尔德斯局长，你现在在哪儿？”

“那再好不过了。惠特尼的基因样本放在哪儿？”

“早晨通过一次电话，之后就再没联系过了。为什么这么问？局长，出什么事了？”

博斯觉得哈勒的分析非常精准。他心想，如果有人给卡普尔出主意，怎么没提醒他这一点。

“她人不见了。手机和警方对讲机都联系不上她。早晨她在侦查处签了到，但下班时没有签名。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特雷维里奥今天一直在和我弄预算的事情，没有去侦查处。他一直没见到她。”

“有好戏看了，”哈勒说，“一些聪明的记者会说普通人得排队尸检，亿万富翁却不需要排队。即便在死后富人还是能享受优先权——再怎么上头条，卡普尔还是免不了被人抨击。”

“贝拉的车在停车场吗？”

“刚过市中心往北开。出什么事了？”

“最好明天就能提取到维比亚娜的血液样本。”

“你和贝拉在一起吗？”

“同意。我们不希望他们知道检测的DNA是谁的。我来负责这方面的工作，在我给你的那些实验室中挑一家最快的，等你提取到维比亚娜的血液样本就可以开始了。”

“贝拉吗？为什么我会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