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第3 / 3页）

切断通话以后，瓦尔德斯抱怨了一声。过了这么久，联络中心还没和市政管理局的长官或执行长官联络上，没拿到局里的工资支付登记表和多克韦勒家的地址，也难怪局长会发这么大的火。离开警察局以前，他们查看了机动车辆管理局的记录，发现多克韦勒通过自己设法制造空子或是钻管理上已有的空子，在离开警局五年后，其地址仍然受执法人员信息管理条例的保护。

瓦尔德斯点点头，他相信多克韦勒就是他们要抓的人。

“我不管，”他嚷道，“该给谁打电话就给谁打电话。把地址拿来就好。需要派车的话就派车去问。”

“哈里，这就对上了。”他说。

瓦尔德斯对着对讲机大叫，给联络中心的某人发出指令。

“局长，很对不起，”博斯说，“我失控了。我本应把错归到自己头上，却怪罪起了西斯托。”

瓦尔德斯挂断手机。

“哈里，你刚才跟西斯托是怎么回事？”他问，“我从没见你这样过。”

“在跟踪器上找过那个地点吗？”他问。

他用张开的手掌重击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改变了话题。

“希望现在去找贝拉还不晚。”博斯说。

四人分乘两辆警车沿5号高速公路向北朝三号区域进发。瓦尔德斯开车，和博斯坐在前面一辆车上。局长明智地把博斯和西斯托分开，让西斯托开后面那辆车。坐在后面那辆车的副驾驶座上的特雷维里奥也许闻到了博斯和西斯托之间的紧张气氛，知道因为这个，他和局长才会分乘两辆车。

“不用，”博斯说，“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去那儿了。那个地方在哈斯克尔水渠，我和贝拉周六去那儿找过‘割纱工’用的刀子。”

“到那儿以后，也许我们就不知道该往何处找了。”瓦尔德斯说。

“别开玩笑了。”

于是他们只能靠瓦尔德斯五年前的记忆去圣克拉丽塔山谷找寻多克韦勒住的地方。

“我没在开玩笑。多克韦勒就是我们要找的人。那把刀原来的主人报告说刀在家里的车道上失窃了。他告诉我们，当时街对面住着县治安办公室的警察。多克韦勒也许认识住在那儿的警察。也许他见过刀的原主拿刀的样子。我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知道这不会只是个巧合。世上没有那样的巧合。偷刀的人就是多克韦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