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3 / 5页）

博斯听贝拉在打一通西班牙语电话。电话一打完，博斯便招呼了一声贝拉。

他转身正对着自己的办公桌，离开了贝拉的视线。

“我们会着手调查，”博斯说，“刀的主人将在结案后拿回这把刀。能把买主的信息告诉我吗？”

“看上去很残暴的样子。”贝拉说。

博斯这时希望约翰尼不会问他要证明。要办证明的话，刀这方面的调查将会进展非常缓慢。博斯不希望为了这点小事，周末去请法官开证明。

博斯拿起刀让贝拉细看。

“我们一向很乐意为军方和执法部门提供帮助。”约翰尼爱国意愿满满地说。

博斯因为对方的合作振奋起来。约翰尼问他要序列号，博斯把刀上的序列号念了出来。哈里在手机里听见对方敲击键盘。

“我打仗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可那时我们还没有这样的东西。我们常把鞋油涂在刀锋上。”

“那把刀登记过，”约翰尼说，“但很不幸，刀被盗了。”

“什么目标？”贝拉问，“哈里，你也是默杀小分队的吗？我是说打仗的时候。”

“真的吗？”

“昨晚我没看见刀。”她说。

博斯记下买主姓名和二〇一〇年买主买这把刀时的住址。买主叫乔纳森·丹伯里，当时住在圣克拉丽塔。从圣克拉丽塔沿着5号高速公路开到圣费尔南多，最多只需要半小时。

他决定首先处理刀。他戴上橡胶手套，把刀从塑料证据袋里取出。取刀的声音引起了贝拉的注意，她站起身，越过隔断墙往博斯这边看。

博斯对刀具生产商职员约翰尼的合作表示感谢，然后挂上手机。他立刻登上机动车辆管理局的数据库，看看能否确定乔纳森·丹伯里的具体位置。他很快发现，丹伯里仍然住在二〇一〇年报告丢刀时的同一幢房子。他还发现丹伯里现年三十六岁，没有犯罪记录。

他首先看了看那沓电话记录——这可能会耗掉大半天，最后收获甚微，甚至没有任何收获，然后又望向从证物管理处领来的刀。

“从侧面过来，朝喉咙割一下，”他说，“不用发声，目标就会在二十秒内因流血过多致死。”

博斯尽管这样问，但并不吃惊。无法想象系列强奸犯会使用一把能让警方追查到自己的刀具，即便他自以为是，认为不会丢掉这把刀，没人会把他当成嫌疑人，这也不可能。

博斯放下刀，把刀锋朝外水平地拿着。他想象着从后面对人发起突袭，用右手捂住对方的嘴，左手把刀锋抵上脖子。然后他把刀向外挥了下。

“是的，偷窃是在几年后发生的，”约翰尼说，“买主在买下刀具的几年后通知我们刀失窃了。”

“是默杀小分队用的那种刀。”博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