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2 / 4页）

他知道对方就是维比亚娜。眼前这个女人和科罗纳多海滩上那张照片里的加芙列拉长得非常像。但他指着门上的牌子，似乎自己是按参观的时间段来访的。

他看着这些雕像，然后往房间里走，从不同的角度观察它们。博斯分辨出三座雕像里的女孩是同一个人，但年龄不尽相同。

“呃，你是不是维比亚娜·贝拉克鲁斯？”

“三座雕像里的女孩分别几岁？”他问维比亚娜。

“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维比亚娜像是认出了这个名字，博斯心想加芙列拉准是违背了不告诉女儿的诺言，事先和女儿取得了联系。

“这座雕像是关于什么的？”他问。

“哈里·博斯。”

“你问这是关于什么的？”维比亚娜说，“这是关于战争和家庭的分崩离析。可我觉得我的作品不需要太多解释。看着它你也许能感受到一些东西，也许感受不到。对艺术不应该进行解释。”

“没事，时间快到了。我可以带你四处转转。你叫什么名字？”

“十一岁，十三岁和十五岁，”维比亚娜说，“你的观察力真棒。”

“嘿，你好。”博斯说。

他猜三座雕像不完整的脸与被遗弃有关，反映了不知自己来自何方的心情，反映着无名的痛楚。博斯很清楚这种心情是什么样的。

“你好。”她说。

博斯点点头，他感到提的这个问题把局面搞糟了。

“我来早了，”博斯说，“我想看些你的作品，但不知道具体的接待时间。”

“也许你会注意到这座雕像和在伯格芒看到的两座是一组。”维比亚娜说。

“我就是维比亚娜。”她说。

博斯比刚才更用力地点头，似乎想极力表现出理解对方的样子。维比亚娜的话让博斯想去伯格芒看看另外两座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