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3 / 4页）

“你觉得她被绑在树一类的地方吗？”

他拿起一块掉落的帘框，把边缘砸进缝隙。帘框嵌进去之后，他慢慢往上撬，缝隙张开了一点。西斯托把手指伸进去，扯开两边的木板。

“我负责找一边，你负责另一边。”

博斯把帘框哐啷一声扔在地上，把手电打进缝隙下面第二个小房间的狭窄空间。

博斯把光束抬高一点，光沿着足迹照在水渠的浅水上。水渠里的水清澈见底。他看见水渠底部有的地方有灰色的沙土，有的地方有石块。还有一些明显经过抛光切割的石头。这些石头是水泥硬化后再拆除粉碎的，应该是建筑垃圾。

“当心！”西斯托大声喊。

坡度减缓以后，地面变软了，博斯注意到小路上有串足迹。足迹有三英寸深，不到六英寸宽。他沿着足迹走到水渠边。和西斯托分开前，他把高功率手电筒的光束打向水渠，发现小水渠像个轮胎胎面。

框架的一条边砸在博斯肩上，博斯没感到疼，他正激动着呢！

博斯和西斯托继续下坡。因为发洪水的潜在威胁，水渠没有整修过，看上去像一道杂木丛生的地沟。博斯估计这里大多数时候只是条小溪，但到了发洪水时会变成河流。他们经过一块标明暴雨时期可能泛洪的警示牌，竖这块警示牌的目的是不让孩子到水渠里玩。

“这又意味着什么呢？”西斯托问。

“帮我一把，”博斯说，“我想她就在这儿。把垫子拉开。”

“多克韦勒在建造什么东西，”他说，“他用手推车把泥土和石块运到这里来，丢弃到水渠里。”

他们走到小屋的两头，把塑胶垫扯开。一整张塑胶垫的面积正好与小屋相当。博斯拉开塑胶垫以后，看见下面是木质板材。他在板材上寻找铰链、接缝或是有隐藏暗室的线索，但什么都没找到。

博斯关上手电筒站在水渠边。他思考着所见和已知的一切——建筑垃圾、枪、给养、从市政管理局偷来的独轮车和手推车，以及小卡车副驾驶座上的热食。博斯明白多克韦勒的意图和先前被局长铃声打断时他在小卡车后门干什么了。

他回到屋子前边，把手电筒光照在八英寸高的踏板的饰面上，发现饰面和水泥地板的连接处有一道缝隙。他跪下双膝，凑过去想把缝隙扯开，但连指头都伸不进去。“帮我把这个扯开。”他对西斯托大声说。

“收到。”

西斯托跪在博斯身边，想把指甲探进去，但同样没成功。

“谁知道啊？也许吧。我只希望她还活着。到了水渠边，我们再分头寻找。”

“当心。”博斯说。

博斯用拳头往板材上敲了几下，发现下面是空的。西斯托也开始敲起来。

“等等，”博斯说，“站在那儿别动。”

“贝拉，你在吗？”

“哈里，我们这就去找贝拉吗？”

仍然没有回应。博斯快跑到塑料帘处，抓住后把帘子扯了下来，把金属框架也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