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1 / 4页）

“贝拉，别再说话了，”他说，“你做得很好，我们抓住了那个家伙，一切都结束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别告诉她。”

贝拉再次闭上了眼睛。

“应该不知道。”

“哈里，我有些事要告诉你。”她说。

塔琳离开病房，博斯站在床前。他只能看见贝拉的左眼，发现她的左眼又青又肿。她的下嘴唇也肿了起来，上面还有道咬痕。

“什么事？”他问。

他们走到一扇打开的门前，进入一间单人病房。病床的两侧的护板竖起来了，贝拉躺在床上。她背对门口，看着病房的窗，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她没翻身看博斯和塔琳，只是叫塔琳出去，表示要和博斯单独谈谈。

贝拉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贝拉终于转过身来直面着他，眼周都是被掐造成的出血点。她抬起一只手，博斯走近捏了捏这只手，试着传达难以用言辞表达的情谊。

“别傻了，”贝拉说，“把事情搞砸的人是我，我不该背对着他。”

“谢谢你来看我，”她说，“还得谢谢你救了我。局长告诉我你和西斯托救了我。你救我并不意外，西斯托救我倒是个惊喜。”

“贝拉，我不该把你一个人抛下，”他说，“真是太对不起了。你遭了这么大的罪都是因为我，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试着想笑，博斯对她耸了耸肩。

“那就好。”

“他强迫我说出你的事情。他……伤害我，我努力隐瞒，但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折磨。他想知道我们是怎么知道钥匙的事的。他还想了解你，想知道你有没有妻子和孩子。哈里，我真不想说的，可最后却不得不说。”

“多克韦勒稳定后就会转院。洛杉矶县有所监狱医院，会让他转院过去。”

博斯捏住她的手。

“我才不会告诉她！那会把她吓坏的。”

博斯想起自己对贝拉说过，如果用金属探测器找到关键物证，得让她请自己喝杯啤酒。

“你破了这个案子，”他说，“从他手里救了许多女人，记住这点就好。”

“我想我应该还欠你杯啤酒。”她说。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博斯发现她流泪了。

“嘿，贝拉。”博斯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