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2 / 4页）

“她很好。海莉呢？”

“还有这个，”哈勒说，“你确定这是他上周拿的那支笔吗？”

“麦迪学上得还好吧？”

“非常确定。我还在宅子墙上的照片里看到过这支笔。在照片上，他正用这支笔给拉里·金在书上签名。”

“曾经有一台打印复印组合机，”博斯说，“但被麦迪带到学校去了。我还没来得及买台新的。”

“为什么要印这么多？”博斯问。

“避免法官发布命令让我交出遗嘱。我手里没有遗嘱，又不知遗嘱在哪儿的话，要我交我也交不出。”

哈勒复印了十来份遗嘱后，把那封信也复印了十来份。

“这招真厉害！”

之后兄弟俩就没话可说了。他们两个的女儿——麦迪和海莉年纪相同，是哈勒和博斯唯一的侄女——两人都进了查普曼大学，但因为专业和兴趣不同，两人没有像父辈希望的那样建立起亲密关系。大学一年级时两人同住一间宿舍，但二年级分开了。海莉留在宿舍，麦迪则同心理学系的女生合租了一套房子。

“太酷了，我们也许还能让拉里·金上法庭做证呢——这样官司就能上头条啦，至少也能上个二条。我们同样需要艾达替我们做证。记住，在各个层面上都要证实这份遗嘱的真实性。他的金笔、他用金笔写下的签名，这些都要做好比对。时机合适后，我会找个实验室完成这些事。”

“你这里为什么没有复印机？”哈勒一边复印一边问。

复印完以后，哈勒把信和遗嘱一一匹配，把它们分成十来份。

哈勒到了以后，他的司机就把林肯车上的复印机搬到博斯家，然后坐回驾驶座等着。哈勒从博斯放在桌子上的纸板分类盒里拿出手套，戴上后开始复印遗嘱。

“我们还得找到艾达·福赛思。如果她的确是把这封信偷带到邮局的那个人，那我们必须得到她的证言才行。这将是验证遗嘱真实性的证据链的一个组成部分。我们需要对每一步行动进行确认。我最终带着遗嘱和信上法庭时，可不想没两下就被对方驳倒。”

“那就好。”

“有驾照的话，就能弄到她的住址。”

“海莉也很好。已经完全融入进去了。”

哈勒用依然戴着手套的手拿起那支金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