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 / 5页）

“万斯是我们的一位客户，”克莱顿说，“他开办的工程公司也是。”

“是的，没问题。我刚刚在欣赏这里的景致。”

“惠特尼·万斯应该有八十多岁了。”

“抱歉让你久等了。我刚才在和一位客户打电话，客户总得放在第一位，你说是吗？”

“八十五岁。他……”

“把我引入三叉戟内部的话，会影响你们和洛杉矶警察局之间的关系，”博斯说，“我理解这点。但你要我来究竟是为什么呢？”

“首先，很感谢你在不清楚我为何见你的情况下拨冗来此。格洛丽亚说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动你。”

克莱顿点点头。该讨论正题了。

“约翰，”他说，“要我做点什么？”

“你知道惠特尼·万斯这个名字吗？”

“那就叫你约翰吧。”

克莱顿打开办公桌上层中间的抽屉，拿出一份文件。他把文件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博斯发现这是张附有存根的打印支票。他没戴眼镜，看不出支票的数额和其他细节。

“我不是什么‘头儿’了，”克莱顿笑着说，“叫我约翰好了。”

“他想找你谈谈。”克莱顿结束了陈述。

博斯点点头，询问克莱顿让他来这儿的目的。

博斯点点头。

“从这个角度看世界真是蔚为壮观。”克莱顿说。

“我当然知道。”他说。

克莱顿身后的窗户对着大楼的另一个方向，从市政中心向东北方向延伸到圣贝纳迪诺被白雪覆盖的群山。但博斯觉得克莱顿之所以选择这里不是为了看山，而是为了身下的市政中心。从克莱顿的办公桌可以看到市政厅、警政大楼和洛杉矶时报大厦的尖顶。克莱顿居高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