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 / 4页）

克莱顿点点头，承认的确跟踪过博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博斯说，“要我退出什么？”

“我这里停车很方便，能过来接我吗？”

“我要你就此退出。”克莱顿说。

“我正想说过去接你呢。你想吃什么菜？”

克莱顿皱起眉。博斯直呼其名，明显不在意两人旧日在洛杉矶警察局的关系。

“好，我会考虑你的建议，”博斯说，“你应该知道该怎么离开这儿吧。”

“你是从5号公路过来的吗？”女儿问他。

离开家以前，博斯认真地查看了街道。现在他知道，他要看的不是人和车，更应该看看街道两边的摄像头。这时他开始担心家里会不会也装上了摄像头。他直直地看着克莱顿，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

“是的，我现在就在5号公路上，”他说，“今天的路不堵，我想十二点一刻就能到你那儿了。”

“我们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我们甚至知道你那个廉价律师在做什么。你们俩一直处于被监视中。”

“博尔萨有家我想尝试的餐厅。”

“克莱顿，找我什么事？”

博斯知道博尔萨在当地商业区小西贡的中心，但离校园很远。

“我早该料到你已经发现我们了，”克莱顿说，“大概在银行的时候就发现我们在跟踪了。”

“离学校有点远，”博斯说，“我要先去接你，然后和你去博尔萨吃饭，然后再送你回学校，耗掉的时间太多，之后我还要去——”

“一起吃个午饭吧。你想对我说什么？”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做什么？”

“先说午饭的事。你想和我在哪儿会合，还是要我去学校接你？”

“你的雇主死了，这段雇佣关系已经终止了。快点打住吧，现在只剩他的公司还在。”

从高速公路开到校园得花十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