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第1 / 4页)
“警察朝这里过来了。”博斯说。
“我没想杀他,”她说,“我为他服务了三十五年,他也很照顾我。我不是去杀人……”
“艾达,你想怎么办?”哈勒问。
一阵难耐的沉默。博斯希望帕萨迪纳警察局警探的到来能打破这段沉默。他们该过来敲门了。但这时艾达却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话了。
艾达慢慢站起身。哈勒同时站了起来。
艾达的语调里有股探讨的意味。但哈勒摇了摇头。
“说暂时性精神失常怎么样?”艾达问,“我意识到他会发现我做了什么的时候失去了理智。就说当时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这不管用,”他坦率地说,“重写遗嘱又拿走金笔——疯子不会做这些事。担心惠特尼会发现你做了什么而突然心智失常,你觉得有人会信吗?法庭上的确什么都能说,但陪审团不是什么都会信。”
“你刚刚就承认了,”哈勒说,“但从程序上讲在法庭上你只需做无罪请求——对所有罪名都说‘不做抗辩’。其他法子应该都行不通。”
他停顿了一会儿,看有没有让艾达听明白,然后进一步向她施压。
“在我的保险箱里。”她说。
“请他们进来。”艾达说。
“那支笔现在在哪儿?”博斯问。
二十分钟后,博斯和哈勒站在阿罗约道旁,看着普瓦德拉和弗兰克斯驾车离开,艾达坐在警车的后座上。
“我不能当庭承认我杀了他。”艾达说。
“我们要认清现状,”他说,“在你这个年龄,我们要尽力使你坐牢的年份变得最少,无罪请求便能达到这个目的。但如何选择就要看你了。你想在接受审问时说自己暂时性精神失常,那我们就这样做。但这么做不对。”
“艾达,”哈勒说,“我喜欢跟人做交易。我可以用你刚才说的这些到法庭上去做交易。我们合作,到法庭以过失杀人为名进行抗辩,然后以你的年龄和理由赢得法官的同情。”
哈勒的话没说完,街上传来两声车门关上的声音。普瓦德拉和弗兰克斯下车过来了。
哈勒看着博斯点点头,示意接下去的事情由他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