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五月二十六日 星期六（第2 / 12页）

他对焦时，埃莉诺问：“他们在做什么？”

“你所谓的‘我们’是谁？”

“埃弗里正在金库旁的袖珍键盘前，看样子正准备打开那该死的玩意。”

“是警探，”刘易斯说着并亮出警徽皮夹，“洛杉矶警局督察室。先生，我必须询问你几个问题。我们正针对哈里·博斯警探进行一桩调查，你方才在贝弗利山庄保险金库与他交谈过。”

博斯也想知道，埃莉诺从他手中拿走了无线电。

刘易斯快步走向威尔榭大道，他站在街角片刻，显然在找人，然后煞有介事地看了下手表。之后他回到车上并滑入驾驶座。在威尔榭大道上，克拉克在一家店门前等候并观察金库。他注意到刘易斯的信号，于是故作悠闲地踱步回到车上。

“第一街？”

埃弗里试探性地朝督察室公务车踏出两步，然后似乎决定“去他的”，他迅速走向副驾驶一侧并上车。埃弗里自我介绍是贝弗利山庄保险金库所有人，并简短地告诉刘易斯自己与博斯和埃莉诺两次见面的谈话内容。刘易斯聆听但未置一词，之后打开车门。“请在这儿等着，我马上回来。”

无线电嗒了一声回应。

他照做。

“大家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刘易斯不像是对着车内其他两人说话，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白人男性，”汉伦开始，“一号与二号都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白衬衫，都是三十出头的年纪。一号是红发，身材矮壮，约莫身高一米七，体重八十公斤；二号为深棕发色，身材较瘦。不知道，直觉告诉我他们可能是警察。”

众人沉默地思索着，刘易斯想不明白。假如博斯居心不良，这会儿究竟在搞什么鬼？他继续深入分析，终于想通了：假如博斯与金库盗窃案有关，那么由他在外面负责发号施令，这局面简直再完美不过。他可以扰乱行动重心，将所有人力故意派到错误地点，好让金库内的党羽安全地从相反方向离去。

埃莉诺说：“是卡通片里那两只喜鹊——叽叽与喳喳吗？”

“你又怎么知道他是？先生，重点是我们已跟踪监视博斯警探一星期了，我们知道就算他不违法也会与令警局难堪的行动有关。目前我们尚未确知行动内容，这正是我们需要你的缘故。请你上车好吗？”

“我们有理由相信那两位穿西装男子的是洛杉矶警局警官，请待命。”

“那位博斯警探——嘿，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是警探？”

“看，他们在那儿。”博斯说，这时三人身影进入金库室的光亮内。他打开手套箱，抓起一副望远镜。

“我让我的搭档留在威尔榭大道，请他留意你的金库公司。我希望你上我的车，我们谈个几分钟，我必须知道出了什么事。”

埃弗里说：“一句都没提。”

“刘易斯和克拉克，肯定是他们，错不了。”

克拉克问：“博斯是否提到自己打算怎么做？”

“他们在这儿做什么？”

克拉克爬上后座时，刘易斯说：“埃弗里先生表示博斯要他到达令餐馆等候，还说金库内可能有人会从地底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