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惠果（第4 / 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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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算如何处置皇上？”
年岁七十左右。
“你听好，我所做的承诺，只有一件事，就是缩短德宗皇帝的寿命。至于永贞皇帝，我可没做过任何承诺。”
他满脸皱纹，充满疲倦。
“我很遵守约定。”
老人走近窗口。
“很遵守约定？”
两步——
“如同我们所约定的，我不是已经缩短德宗的寿命了？”
“我和你说过的梦想。我们说过，要改变这个都城……”
月光自背后映照在那东西之上。
“不是改变了吗？”
似乎有个黑色物体蹲踞在那里。
“还没有！我还一事无成。不是才刚动手吗？不，连动手都还没有。我们之间的约定到底怎样了？”
一步——
“那么，这回永贞皇帝的事又作何解释？因为有他的存在，我才能改变这个国家啊。”
胡须和头发，都像羊毛一样洁白。
“改变这个国家？不过是个陪下围棋的人，何时发迹到这种地步了？”
留有胡须。
窗缘约莫有手掌大小的宽度。
“约定？”
衣摆拖曳在地板之上。
“不是约定好的吗？我和你……”
身穿紫色棉布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