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猫道士（第4 / 17页）
推荐小说:
“她在西市被恶棍纠缠时，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为何用那种眼神看我呢？”老太婆说，“我的姿态，有那么丑陋吗？”
“怎么一回事呢？”
优美又感人的词曲，声音却断断续续，舞动的姿势也不像舞蹈。老太婆突然停止不唱，以怨恨的眼神瞪着刘云樵。
“刘施主，有一位旧识的妓女，名叫丽香的，也在那里吗？”
刘云樵被变成老太婆的春琴盯着看时，身子一动也动不了。
“是的。”
她以猫般闪着光芒的眼睛盯着刘云樵，以牙齿衔住垂在床铺周围的绢帷，然后狠狠地把它咬碎。
“你知道她现在如何了吗？”
“从现在开始，千万不要一个人外出。就寝时，我也跟你睡在同一房内……”
大致听完刘云樵的说明后，凤鸣低声自语：“事情原来如此。”又转向空海，简短地问道，“意下如何呢？”
凤鸣对刘云樵说完后，又转向空海，像是试探空海地问：
刘云樵的头发一夜之间全变白了。
“空海师父，你还有其他问题要问刘施主吗？”
刘云樵简直魂飞魄散。
“不知道。听说好像已经离开雅风楼了。”
老太婆伫立在床边。
“你和这个丽香姑娘，是如何相识的呢？”
老太婆走到刘云樵身边。裹着老太婆身体的春琴的美丽衣物，一件件掉落到地上。
脖子一被勒住，渐渐失去知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转过来时，已是翌日被用人们发现在吃自己的粪便了。
“嗯……”空海把视线转向刘云樵，“刘施主，你经常出入一间名叫雅风楼的妓院吗？”
春琴一边说，一边把柔软的绢布缠绕在刘云樵的脖子上。
“是的。”
“这是绢布哟！我要用这绢布把你勒死。绢布是很牢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