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猫道士（第6 / 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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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变成老太婆后，你还爱我吗？”
“说介绍是有些夸大，她只是告诉我几个长安道士的名字，让我从中挑选了一个……”
她的影子映照在绢帷上，看起来怪怪的，瘦小、驼背又弯腰。
“是的。”
眼前是个皮包骨的老太婆，眼窝深陷，眼睛周围满是眼屎，白发苍苍。
“那些事也都说给过丽香姑娘吗？”
刘云樵大声惊叫，从床上站了起来。他张大嘴巴，死命地喊叫着。
“是的。那些事都和丽香商量过，找道士商量也是丽香教我的。”
“在雅风楼时，都谈些什么呢？”
老太婆伸出瘦如枯枝的手，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春琴的衣物，往自己身上裹起来。
“什么都谈。”
老太婆问道，转动着满是眼屎的黄眼球，紧盯着刘云樵。
“怎么说？”
“哇——”
“那位道士，是谁介绍的呢？”
春琴的手伸进绢帷内。那也不是春琴的手，而是一只布满皱纹的手。那只手把绢帷拉开，一个满身皱纹的裸体老太婆伫立在床边。
“丽香。”
春琴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沙哑。那不是刘云樵所熟悉的春琴的声音。
“我，漂亮吗？”
“她对我这金吾卫卫士身份好像颇感兴趣，经常东问西问，我也尽量回答。”
胸前肋骨浮现，脖颈上青筋暴露。乳房皱巴巴地往下垂挂，紧贴胸前。
“唔。”空海低声说，“刘施主，你曾经为妖猫的事找过道士，对吗？”
虽然长着头发，却少得可怜，头上仅有稀疏的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