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第二封信（第2 / 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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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写过这样的诗——”空海说。
“我觉得可能有。”
这是高力士咏怀京师的诗作，连空海也不知道这首诗。
“可你也没说没有。”
高力士流放巫州期间，曾作诗自娱：
“噢，对了，我想起来了。”
两京作芹卖，
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歪着头说：
五溪无人采。
这位曾经与玄宗在宫中共享权力的人物，终究不失其漂亮地悲愤死去。
说到这里，逸势也明白了。那是因为逸势读过大唐历史，才能了解发生了什么事。
《高力士传》也有如下文字：
“安禄山的部下李怀仙杀了史朝义。”
七月发自巫山，抵朗州。八月渐愈。谓左右曰：
空海收回下巴，望着逸势。
夷夏虽不同，
“不知道。”
气味终不改。
“有什么关联呢？”
“到底什么事呢？”
“吾年七十九，可谓寿也。历官开府仪同三司，可谓贵也。贵寿皆具，死而何憾……”
“那的确是玄宗上皇死后第二年的事——”
此记载或许真实地说出了高力士的死因。
“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