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空海说怪力乱神（第2 / 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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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你说的是我？”逸势有些火大。
“我不是卖瓜果，是卖法术。”方士说道，“因为你没中术，所以不能收钱。”
“不。我不是说我自己。”
“他从怀里拿出瓜果了。”
黑衣老人——也可称为方士，又把结成的西瓜交给买者。
空海语毕，逸势果然看到老人嘴里说摘下瓜果，其实是从怀里拿出两个瓜果来。
此时，欢声再度雷动。
欢呼声再度扬起。
“结果。”
空海苦笑，以唐语说：“请给两个。”
“不结。”
“替我说要买两个。”逸势以手肘碰了一下空海侧腹。
“大起来。”
“我说的是有关‘人’跟‘知识’的事情。”
空海站出来接过瓜果，并打算付钱。
“……”
“不，不用。”方士摇摇手，不收钱。
“不。不是说我，也不是说你。”
“哪一位？”方士嘟囔着。
“不会大。”
“好啊！买了。”逸势以日语大喊。
空海故意盖过老人的话语，低声逐次告诉逸势。
“还有人想要吗？”方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