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重操旧业（第1 / 4页）
“我认为你是想谈一谈的。如果你能停5分钟不讲脏话，我愿洗耳恭听。”
“因为大多数日本人也就坚持两分钟，也许是因为他们面前的大块头外国女人让他们兴奋过头了。我不知道。他们插进来，还没等到你有感觉就完事了。会把你逼疯的是那些只想说话的家伙。比如NHK的这个家伙，他从来没想做完就得。我真希望他是这样，否则我就得又当保姆，又当心理医生，还要当英语教师。我听着他没完没了地说的时候，心里其实在想：‘妈的，赶快操吧，完事了就给我滚。’有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干脆把他的拉链拉开，把他的家伙掏出来，口交了事。大多数男人在你嘬他那家伙的时候就闭嘴了。你大概也是这样的吧，不过你是再怎么也不会闭嘴的。”
“你真的觉得没关系？”
“不知道。”
到了她的住处，她把一张Death Cab for Cutie乐队的专辑放进她的立体声音响，我们坐在沙发上聊天。她点了几根蜡烛，往咖啡杯里倒了一些上好的澳大利亚红酒，端过来给我。她把她的腿架在我的腿上，身子靠着我，我一点都不介意。我搂着她的肩膀，觉得非常惬意。整首歌唱下来，我们就那样待着……在我人生中的最近几年里，让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在与这个世界和平相处的时刻为数不多，这是其中的一次。
她耸了耸肩，歪着头眨了眨眼睛。
“跟我说点什么吧，你真的还好吗，海伦娜？我听说你跟未婚夫分手了。怎么啦？你想谈谈吗？”
“上帝保佑，海伦娜，”我对她说，“你很聪明，别干那种蠢事。你怎么了？”
“操，不想谈。操他妈的狗杂种混蛋。”
“你不必道歉。只要不碰那些东西就好。”
“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了。对不起。”
“我知道。我不碰。我不碰。”
我又教训了她几句。我提高了声调，有点生气。她有点闷闷不乐，眼睛盯着地板。
我换了话题。我们谈到了《门》——我让她读的一本夏目漱石的小说的英译版。她很喜欢那本书。我们在这篇小说是否有圆满结局的问题上看法不一。她让我跟她一起回她的住处喝杯睡前酒，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听了这话，我笑不起来了。
“你的嘴真脏。”
“嗯，那时可卡因就派上用场了。来上一点就会让我嗨起来，而我已经准备好了。”
“你想象不到的。如果你真的很好的话，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嘴到底有多脏，相信我，你不会后悔的。”
听了这话，我笑了：“你说得对。要按分钟计酬的话，我的工作远远赶不上你的。但这种工作就不会让你感到有点沮丧？”
“我知道，我知道。我读了你那篇报道的译文，你寄给我的……”
她住在涩谷附近。我要她答应我会安全行驶，她点了点头，和尚念经似的说道：“我发过誓，如果我敢说谎的话，就让我去死。我会当个模范驾驶员的。”
“你难道想跟去年那些可怜的家伙一样死去吗？那些家伙还以为他们买的是可卡因，结果吸了过量的纯海洛因，你还记得他们吧？干那种蠢事会要了你的命。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对吧？”
我想，我应该在坐上去之前先给“模范驾驶员”下一个定义。要是参加印地500英里大奖赛<a id="jzyy_01_1064" href="#jz_01_1064"><sup>(1)</sup></a>，她说的可能是实话。
“唉，那样操得更——舒服嘛。生意变得这么无聊，我需要有点什么来让我熬过白天，有的时候还得熬过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