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第3 / 15页）

“啊。”她说道。

她又看向别处了。“艾尔加入我们的时间更久一些，可以说，她理解我的意思。她说有两次，一次比另一次要强烈一些。”

我不知道我们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过了多久，可能有好几个小时。我脉搏的跳动终于安静了下来。我知道任何这样的时刻都有可能充满威胁，我的生命也可能结束——可能会快得我都注意不到，而我依然不害怕。我想不到其他的事情，除了她在抚摸我。

我的血液在奔腾，我希望自己可以让血液流速慢下来。这只会让她觉得更加困难——我血管里的脉搏在跳动。

我真是不该问这个问题。她畏缩了，脸上突然露出痛苦的表情。我等待着，但她没有补充任何话。

“我喜欢这样。”她小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腾出另一只手。我的手则无力地垂放在腿上。她轻轻地抚摸着我脸上的红色斑块，用两只冰冷的小手托住我的脸。

“埃丽诺做了些什么？”

“一点儿也别动。”她轻声说道。

“这个嘛……”她想了一会儿，“你就是离我太近了。大多数人都本能地避开我们，不喜欢我们古怪的样子……我没有料到你会靠近我们。还有你<b>脖子上</b>的气味……”她停顿了一下，看我是否听了会不高兴。

“你的意思是没有希望，对吗？”

“好吧。”我收紧下巴，“我不露出脖子。”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是！”

她笑着露出牙齿。“不是啦，真的，只是不要太突然了。”

我们又互相凝视着对方，这一次是我打破了沉默。

好像她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僵在那里了。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过。”

她突然靠近我，把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倾听我的心跳，我则手足无措，动弹不得。透过薄薄的衬衫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皮肤。她故意慢慢地把手移动到我的肩膀上，胳膊圈住我的脖子，紧紧地抱住我。我聆听着她那小心翼翼、均匀的呼吸声，似乎正跟我的心跳保持一致的节奏。吸一口气，心跳三下，呼一口气，心再跳三下。

“那你呢？”

“你是……是在请求我的允许吗？”我轻声问道。我的背脊上一阵哆嗦，跟我冻僵的手没有关系。

她抬起那只空闲着的手，轻轻地放在我脖子的一侧。我静静地坐在那里，心里明白她冰凉的触摸本该是一种自然的警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有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带着哀求理解的眼神看着我。“即使是我们中间意志最为坚强的，也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是不是？”

“你看，”她说道，“绝对没有问题。”

“好吧，我猜这是个愚蠢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