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局（第2 / 13页）

“他们也爱你，你知道的。”

我眼前掠过最后一次看见爱丽丝的痛苦画面，让我想起了一件事。“爱丽丝看了录像带没有？”我着急地问道。

“没错，”他同意我的说法，语气很严厉，“我是不会。”

一些很不愉快的记忆开始回想起来了，我发抖了，怔住了。

他马上急了：“贝拉，怎么啦？”

“詹姆斯怎么样了？”

“我把他从你身上拉开后，就交给埃美特和贾斯帕了。”听得出来他极为后悔。

他叹了口气，没有顾上我的凝视。“根本无法……制止，”他低声说道，“无法做到，可我做到了。”他终于半笑着抬起了头，“<b>准是</b>很爱你。”

“我的味道尝起来不如闻起来好吗？”我回了他一个微笑，把脸笑疼了。

“更好——好得超过了我的想象。”

“对不起。”我道歉说。

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唯独有一件你最应该道歉。”

这话把我弄糊涂了：“我没看见埃美特和贾斯帕在那儿呀。”

“他们得离开那间屋子……血太多了。”

“可你留下了。”

“对，我是没走。”

“还有爱丽丝、卡莱尔……”我不解地说道。

“我<b>应该</b>为哪件事情道歉呢？”

“为差点儿永远离我而去道歉。”

“对不起。”我再次道歉。

“我知道你为什么那样做，”他的声音听了叫人感到安慰，“当然，你那样做还是很不理智。你应该等我，你应该告诉我一声。”

“你不会让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