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身女人 第九章（第3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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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好意思。“我。”
我心情好得很，不住的吹起口哨来，第一次，真是第一次，我觉得连老母这一号人物都可爱起来——活着还是不错的。
“你哪来的钱？都是我糊涂。”
德璋沉默一下，“是因我结过婚，你不便穿纱吧？”
掌珠说：“他叫我带一样东西给你。”
“是。”我直言不讳。
而我几时变得口都涩。话都不能说了呢？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求婚，他只说：让我们结婚吧。随后给我一记耳光。
“那么穿浅色礼服。”他说。
“并不是，大约十年八年。珠子也很耐久，三五年才变黄，不能传宗接代就是了。”
等了这么些年，我想：等了这么些年！在校园的阳光底下我忽然悲恸起来，像一个留级的小学生，等到家长来接的时候才放声大哭，我现在也有落泪的感觉。
这种小事，我也不去烦德璋。等屋子全部装修好，他诧异的问：“怎么主人房还这么破？”
我用两只手指拈着它在阳光下转动，据我的经验与眼光，这只戒指是新买的，三卡拉，没有斑点，颜色雪白，款式大方，是真正好货色，价值不菲。这年头正式求婚，又送上名贵礼物的男人为数并不多。
“你是主人，你看该怎么个装法。”
掌珠笑了，在阳光下她的笑容带着鼓舞的力量。
掌珠说：“爹，这里装修了多少钱？”
我说：“我不知道，”有点嗫嚅的，“说是这么说。”
德璋拍一下额头，“对！我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订洋是谁交付出去的？”
掌珠在小息的时候很兴奋的跟我说：“我爹爹是否向你求婚了？”
掌珠把戒指脱下来交给我。
“你也大多心，你喜欢怎么改就怎么改，别忘了将来你也住一半房间。还有，你的婚纱做了没有？”
掌珠摊开手，她手指戴着枚钻戒，晶光四射。“爹爹说：‘告诉她我是真的。’”
我吞一口唾沫，“我想穿纱太烦。”
“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