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人变坏了（第10 / 20页）

“钟所，那个……刘所长说……”孙浩还没来得及强调刘爱国交代的指令，那两人已经摸到废水池那边去了。

“谁说我们去月山湖是去查案的？”钟宁狡黠一笑，“我们去月山湖锻炼身体不行吗？”

“好好看着，不要让与案件无关的人进来。”钟宁拿出了副所长的派头，指了指张一明道，“你也知道，张警官他爸也来了现场，还有省厅委派的专家，上面的意思是，想让张警官跟着观摩学习。我先带他进去，你值一下班。”

交易达成，两人绕过操作棚，再往前几步，钟宁不由得眉头一皱—被害人的尸体就在距废水池十米左右的水泥地上摆着，尸体周身摆满了标记牌，池边的泥地在暴雨的侵袭下泥泞一片。

“废话。”张一明感叹道，“我爸要是愿意把我调入专案组，我肯定去了，人争一口气不是？”

“这个好说。”

钟宁眯起了眼睛：“那我们查？”

“行行。”张一明无奈，“那你下次可得陪我去相个亲，帮我把把关。”

“老子……不对，老人变坏了？”

钟宁摇了摇他“高贵的头颅”：“不至于，疑犯很聪明。”

03

“是挺聪明的。”张一明深表赞同，“那你说为什么月山湖那边也没脚印？那里可比这边要大很多啊。”

不过，让钟宁皱眉的并不是这股难以形容的恶臭—池边的泥地上，不知道用树枝还是什么东西歪歪扭扭地写着一行大字，格外扎眼。

“怎么查？”

“你被你爸弄到这个鸟不拉屎的派出所待了两年，现在拿他名头用一下都不行？我们又没违法乱纪。”

“下了班查，先去月山湖弄清楚为什么没有脚印，一把一把地开锁。”钟宁指了指身上的警号，“再说了，案子发生在我们辖区，我们有配合调查的义务啊。”

钟宁打头，张一明跟在后面抱怨。

张一明犹豫了：“月山湖不是我们的辖区，我们去查，算是越界了吧。”

“因为疑犯很聪明啊。”钟宁笑了。

废水池里气味刺鼻，混合着尸臭，那刺鼻的气味让正在尸检的法医都皱着眉头。

“这不废话吗？”张一明不满钟宁的打趣，正色道，“什么聪明人能把周边地貌、现场痕迹甚至天气都考虑到，而且目标还是老年人，总不能是个科学家吧……”

估计是在水里泡了不短的时间，尸体浮肿变形，已经看不太出来原本的长相了。旁边放着一个绿色编织袋，死者的手脚被粗绳乱七八糟地反捆着，看来应该是被绑着塞进了这个袋子里。

钟宁见他一脸肃穆，问道：“你对这案子也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