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老人变坏了（第5 / 20页）

“有……有任务……”张一明见到他爸就像老鼠见到了猫，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哈哈，你看看这话说得，我也是有工作的人好不好，又不是职业相亲运动员。”张一明指了指钟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派出所副所长钟宁，我带他来了解一下案情。宁哥，这是我们市局技侦支队队长肖敏才，我爸的老部下，跟我是哥们儿，一起洗过脚的。”

“有任务你跑这里来干什么？看戏？”

陈孟琳道：“那么，没有脚印的情况就很好解释了。”

“监控里没有看到其他人？”钟宁皱起了眉，他原本以为能从监控视频中获得一点信息，现在看来，疑犯比他想象的更聪明。

“宁哥，她连说话的风格都跟你很像啊。”张一明撇撇嘴，“都喜欢卖关子。”

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加上张一明这层关系，钟宁又声名在外，肖敏才也没再废话，很快把监控视频的时间回调到昨晚十点左右—也就是在那个时间段，铁门口的灯被点亮，老头儿拿了手电筒，从保安室走了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钟宁低声说：“她要找的东西在一号仓库。”

张国栋正要说话，陈孟琳接过了话头：“这个不难。”

肖敏才点头，眼神中颇有几分欣赏的意味：“你的判断和总队技术分析是一样的，我们也认为不是熟人作案。你对这案子还有什么其他看法？”

“不难？”

“我觉得不太像。”钟宁摇了摇头，站到保安室的门口，抬头看了一眼铁门上的摄像头才道，“监控视频里可以看到，被害人手里拿了手电筒，并没有在门口停留，而是直接出了大门，似乎并不像是有熟人来找。”

笃定的语气让除了钟宁以外的一众警察都扭头看向了她。陈孟琳点了点桌上一张资料道：“我看资料里说，凉席厂的厂房出租给了一家公司当仓库，那家公司是做什么业务的？”

“行，你们跟着一起研究研究。”

“什么？”张一明没听清楚，脱口问道，“什么东西在一号仓库？！”

“对对对，就是靠蚊子破凶杀案的那位天才警察。”张一明帮着把马屁拍上了，“这次的案子比较复杂，又刚好在我们辖区，他也想出一份力嘛。”

这一声没控制好音量，顿时，一棚子警察全部望向了他们。看见他们，刘爱国一愣，他俩不是应该在外面看着警戒线吗，怎么混进来了？还没来得及帮他们开脱，张国栋一眼就瞄到了张一明，怒其不争地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们派出所没分派任务吗？”

肖敏才一脸尴尬，赶紧解释道：“正规的那种，正规的那种。”他似乎想起钟宁的名字来，问道，“你就是打蚊子的那个？”

“你觉得呢？”肖敏才看向了钟宁。这小子靠打蚊子锁定了犯罪嫌疑人的故事，他是听说的，并没有亲眼见到，总觉得有不少演绎的成分，他还真想见识见识钟宁的本事，看看是不是吹牛吹出来的。

“宁哥，你俩也太默契了吧？”张一明记得刚才钟宁问过这个问题。

“这个监控视频只有图像没有声音。”张一明分析着，“我怀疑疑犯知道这里有摄像头，所以在围墙外叫了被害人的名字，引他出来后伺机动手。我猜应该是熟人作案。”

钟宁心头也有些讶异，自己似乎有些小看这个专家顾问了。边上的侦查员答道：“也是做凉席的，私企。”

肖敏才无奈道：“没有第二个人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