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凌乱的线索（第3 / 14页）

豆豆很懂事，魏正义怎么说他怎么学，跟萧燃打了招呼，开始讲他的经历。

“是的，但不排除现场投毒的可能性。”

孩子的叙述能力还不是太好，中间说得磕磕绊绊的，一件事讲了半个多小时才讲完，甘凤池做着记录，才知道乔飞在死亡之前去过洗手间，并且在洗手间跟人发生过争执。

“录像不是都看过了吗？而且从目前我们找到的证据来看，毒胶囊应该是一早就放在乔飞的药盒里了。”

魏正义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进了审讯室，甘凤池急忙跟上，科里的其他人都外出做调查了，他抢在魏正义前面坐到电脑前，说：“我来做笔录。”

甘凤池觉得萧兰草这样说他自己不太好，不过他说得有道理。

魏正义只好坐去豆豆那边，倒了杯水放到儿子面前，又指指萧燃，说：“这位是萧科长，你现在是证人，把昨晚看到的跟他说一遍。”

萧兰草正色说：“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完全是无用功，所有线索都是大家一点一点查出来的，那种坐在家里随便听听报告就能靠推理查出凶手的安乐椅侦探只存在在小说里。”

“他是表叔啊。”

甘凤池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萧燃带豆豆进了审讯室他才回过神，一拉魏正义，指指他，又指指萧燃：

甘凤池又把录像倒回去反复看了几遍，越发觉得乔飞翻包跟他要离开之间有联系，可是案发后，鉴证科的同事检查过他包里的东西，都是工作必需品，没有特别发现。

“你、你们？”

中途甘凤池看到乔飞拿出药盒，用酒把药服下，没多久他去了洗手间，之后他的动作就开始变得奇怪了，也没有再找人攀谈，这应该是药性发作的表现，又过了一会儿，他低头翻包，接着匆匆往外跑，这个动作几乎跟林大伟丢烟雾筒发生在同一时间。乔飞才跑出大厅就跌倒了，后面的人刹不住脚，接二连三摔在了他身上，把他压在最下面。

“表兄弟啊，你觉得我们长得像吗？”

甘凤池伸出手，做了个捏东西的动作。

“这里没表叔，叫萧警官。”

老实说，是那么一点。

“喔，萧警官好。”

看看甘凤池的表情，萧兰草问：“你是不是觉得这种工作很可能是无用功，也许看一整天都没有发现，不像在外面查案那么有成就感？”

这一看就看了一上午，甘凤池看得眼都花了，他发现乔飞认识的人还真不少，宴会上一直跟这人那人攀谈，但是看大家的反应，都对他表现得排斥甚至是厌恶，甘凤池想宴会里想他死的人肯定不少。

“我怎么知道，你从来没说你们是表亲！”

他去刑侦一科跟裴晶晶要来录像资料，照萧兰草说的从头看起。

“这还用说嘛，干警察的谁不是一抓一个粽子串啊，我们都是子承父业，七大姑八大姨堂兄弟表兄弟都干这行。”

“好，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