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抵达哈沙尼（第2 / 5页）

“我觉得被迫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才真是愚蠢透顶。”女孩尖刻地说。

对这个问题我没吱声，她继续说下去：“我非常喜欢莱德纳博士，每个人都喜欢他。”

“不是被迫，希拉，好姑娘，我可不是被迫的。那个老先生问我心里有没有什么特别向往的职业，我说没有，所以他才想方设法让我到这里来干一段时间。”

“啊，”她说，“我想知道你会怎么看她。”

“但你难道一点儿都不知道你究竟喜欢干什么吗？你必须得知道啊！”

“哈罗，哈罗，”他说，“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采购者绝对是我。你带着我们的护士小姐去欣赏这个城市的美景了吗？”

“天哪，”她说，“有九个人照顾她难道还不够吗？”

“没给她留下什么好印象。”莱利小姐干巴巴地说。

她笑了，那是一种很恶毒的笑，既刺耳又粗鲁。

“那也难怪，”科尔曼先生兴高采烈地说，“这儿其实就是最破烂不堪的穷乡僻壤！”

“还没有，”我说，“我只见过她丈夫。”

“我当然知道。我的愿望就是完全不用工作。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拥有很多钱，然后就能去参加赛车比赛了。”

她问我是否已经见过了莱德纳太太。

“你真荒唐！”莱利小姐说。

我们回到住所的时候，科尔曼先生还没有到，于是我们坐下来说话。不知为什么，这并不是一次轻松的闲聊。

我并不想在见到病人之前就说她的闲话，所以只是含糊其辞地说：“我只知道她身体不太好，需要人照顾。”

“你不是那种喜欢别致的东西或者古董的人，是吧，比尔？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干考古工作。”

我仍然没说话。一会儿，她突然问我：“她到底怎么了，莱德纳博士没告诉你吗？”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我的监护人。他可是个博学的人，大学里的研究员，在卧室里穿着拖鞋都要看书的那种。对他来说，有我这样一个被监护人绝对是种打击。”

我想这就等于在说，你并不喜欢他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