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 / 4页）

别要我回答，你知道的一切，你都知道了！

我问特雷莎是否同意这种看法，她深思地点点头。

从此刻起，我一字不说。<a id="noteBack_5" href="#note_5">[5]</a>”

然而，他们俩的结合却又名正言顺而且相配。

“是不会，”加布里埃尔深思地说，“没错，没有人会为他感到难过，不像为雅各<a id="noteBack_4" href="#note_4">[4]</a>那样感到难过。”

“和圣卢城堡有关的一切，都不真实。”我说。

“为雅各感到难过？说真的，加布里埃尔，你同情的对象很奇怪。”

我想了一会儿，因为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神情古怪地瞥了我一眼。

“你对自己很有信心啊，加布里埃尔。你还没选上呢。”

“说漏嘴了。但我说的是事实，不是吗？他们要不就过来奉承，要不就是另一种极端，说这一切是个闹剧，然后变得很激动，而那不过是变相的势利眼。”

“我告诉你我稳上的。一定会上。你知道的，我不会有另一个机会了。我是一个示范用的实验品，如果实验失败，我就名誉扫地、玩完了。我也不能回去当兵。你知道，我不是管理型军人，我只有在真正打起仗来的时候才派得上用场。一等太平洋战争结束我就完了。奥赛罗的事业完了<a id="noteBack_3" href="#note_3">[3]</a>。”

“别说康沃尔人是英国人，”我说，“你还没搞懂吗？”

“我一直都认为，”我说，“奥赛罗的角色没什么说服力。”

“真的是如此。不可思议……休，你不觉得有时候会有种梦里的感觉？”

他站起来走动，急促地走来走去。他推开书桌上的东西，眼睛却根本没在看。我好奇地看着他，发现他正为了某种深层而难以言喻的情绪所苦。

“天造地设。家族的老仆人在婚礼上都会这么说。但这次真的是如此。”

“我了解雅各，”他说，“我明白为什么这个可怜鬼到最后什么也没说，除了……

“他们是一对金童玉女。”她说。

“肤浅盲从的群众！”加布里埃尔说，“不可思议的是，不管他们怎么说，英国人一直很爱头衔这种东西。”

“为什么没有？嫉妒从来就没什么说服力。”

整个圣卢因为城堡真正主人的到来而兴高采烈。原本的居民以他古老的头衔为傲，并回想起他的父亲；新居民兴奋的表现则比较势利一点。

“嗯，这样说吧，那是个不会得到认同的角色。没有人会替他感到难过，只觉得他是个该死的傻瓜。”

我必然也会得知加布里埃尔的想法，他对我依旧很坦白。据我了解，加布里埃尔不喜欢圣卢男爵。那是很自然的，因为鲁珀特肯定抢走了加布里埃尔许多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