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 / 5页）

“上车。我们在你家停一下，让你去拿东西。”

他提高音量。

米利向至高的权威低头。三个女人坐进轿车，车子就停在距离福尔街几码远的地方。

“没错，”加布里埃尔说，“伯特太太并不重要，对吧？伯特太太是谁呢？她谁也不是，只是个可怜的女孩，她一直遭到威胁与虐待，吓得她几乎失去理智，她无处可去又身无分文。”

圣卢夫人和米利一起下车，陪她进入屋里。伯特从手术室里摇摇晃晃地出来，双眼布满血丝，原本准备大发雷霆，但看见圣卢夫人后，便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我……我……您真好心。”

“我不行吗，卡斯雷克？你等着看吧。”此时加布里埃尔的双眼是我所见过最愤怒的，我从没有这么喜欢过他。

“亲爱的，把东西收一收。我现在带你回去。”

卡斯雷克生气地说：“加布里埃尔，你不能这样让我们的希望落空。你不能把这件事闹大、变成公开的丑闻。”

米利脸一红，低声说她……其实……没有任何东西。

卡斯雷克高傲地说：“我们现在真的不能考虑这种小细节。我们要想办法找出来的是，有没有可能让你脱离这片混乱。”

“亲爱的，去收拾一些东西。”圣卢夫人说。

“你没想过她那边怎么办，对不对？”

米利迅速逃上楼。圣卢夫人对伯特说：“你对待妻子的举止很可耻。”她说：“非常可耻。伯特，你的问题是你喝太多了。不管怎样，你不是好男人，我会建议你的妻子不要再和你有任何瓜葛。你说过她的那些事都是谎话，而你也很清楚那些都是谎话。是不是？”

卡斯雷克不解地盯着他看。

“如果他和她离婚，我就娶她。”

“我真笨啊！”圣卢夫人说，“我们在你家停一下，让你去拿东西。”

“加布里埃尔少校，”这是卡斯雷克太太痛苦的细小声音，“你不能做那种事！假设伯特和她离婚呢？”

“但是……”米利畏畏缩缩。

“嗯……我告诉你，卡斯雷克，我不喜欢你的态度。让我告诉你伯特太太是谁，她是个人。对于你那该死的铁石心肠而言，除了选举，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情是重要的。这就是政治圈一直存在的腐败。鲍德温先生<a id="noteBack_1" href="#note_1">[1]</a>在那段黑暗时期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我说出真相，我就会输掉这场选举。’我不是鲍德温先生，我谁也不是。但你现在告诉我的是：‘你的行为和普通人会做的一样，因此你会输掉这场选举！’这样的话，好吧，去你的选举！你自己留着这该死的臭选举吧。我先是个人，然后才是政治家。我从没和那个可怜的女生说过任何不该说的话，没和她上过床，我一直替她感到难过，如此而已。她昨晚来找我，因为她没有其他人可以倚靠。好吧，她就待在我那里好了，我会照顾她。去你的圣卢、威斯敏斯特宫，还有这整件该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