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1 / 5页)
“你说她有这样玩的习惯是吗?还有谁知道她的这个习惯呢?”
我回忆起自己小时候站在门上摇来晃去的样子。
洗衣室又小又黑。里面放着几个木盒,一些旧水管,几件丢弃不用的园艺工具和一些坏了的家具。门内放着大理石狮子制门器,看来这就是凶器了。
“这是从前门拿来的制门器,”索菲娅说,“一定是被放在门顶上了。”
塔弗纳把手伸到门顶上。门不算太高,仅仅比他的头高出了一英尺。
“凶手设了个圈套。”他说。
我和塔弗纳立即坐上一辆警车,飞驰电掣般地朝斯温利方向疾驶而去。
约瑟芬尼从水箱间里钻出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地对我说:“是时候发生第二起谋杀案了。”可怜的孩子没料到自己竟然是第二起案子的受害者。
我完全接受爸爸对我的责难。我应该多看着点儿约瑟芬尼。尽管我和塔弗纳都不知道下毒杀害老利奥尼迪斯的人是谁,但约瑟芬尼也许早就知道了。在我们看来孩子气的卖弄背后,也许存在着事实真相也说不定。在偷窥和刺探之间,约瑟芬尼也许已经掌握了自己未曾料到的真相。
花园里的树枝折断声犹在耳边。
那时我隐约觉得周围有危险。当时我采取了相应的行动,但事后却又觉得自己疑心过重,没把它太当一回事。这点我完全错了,我应当意识到这是起杀人案,案件的凶手得冒掉脑袋的风险。如果杀人能让他安然无恙,那么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痛下杀手的。
他实验性地把门晃荡了两下,然后蹲在地上看大理石狮子,不过没去碰它。
“有人碰过它吗?”
“没有,”索菲娅说,“我不让任何人碰它。”
“非常对。谁发现她的?”
“我发现的。吃午饭的时候她迟迟没有过来。这时保姆去喊她吃饭。保姆记得一刻钟以前看见她穿过厨房,进入马厩。保姆对我说:‘她不是在拍球就是又在门上晃荡了。’我说我去捉她进来。”
玛格达是凭着母性的直觉感到了危险,所以才会当机立断要把约瑟芬尼送去瑞士。
我们抵达以后,索菲娅出门迎接我们俩。她告诉我们约瑟芬尼已经被救护车送到了马基特·巴辛将军医院,格雷医生一做好X光检查就会把结果通报过来。
“怎么回事?”塔弗纳问。
索菲娅带我们绕到屋子后面,穿过一道门,进入一个废弃的小院子。院子一角有扇半开的门。
“那间房子常常被用来做洗衣房,”索菲娅解释说,“门下部有个刻槽,约瑟芬尼经常站在上面摇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