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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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很可怜。”我附和道。
“查尔斯，真相如何？”爸爸问我。
我从来没对老头儿撒过谎。
“老爸，不是艾迪丝干的，是约瑟芬尼。”我告诉他。
爸爸轻轻地点了点头。
“如果——如果她还活着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她会被送到少管所或一所特殊的学校。过段时间被释放——或是送进精神病院，很难说得清。”
索菲娅听着直打寒战。
“那还不如像现在这样。只是我不想让艾迪丝姨婆承担罪责。”
“这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我觉得这件事不会公之于众。对布兰达和劳伦斯的审判会草草了事，指控一定不会成立，他们肯定很快就会被无罪开释。
“我想也是，”他说，“我很早就知道是她干的了。可怜的孩子啊……”
“至于你，索菲娅，我要你嫁给我，”我的声音变得温柔，把她的双手握在手中，“我刚刚收到了分派到波斯的通知。我们一起去那儿，你就把这儿给忘掉吧。你妈妈可以去演戏，你爸爸可以买更多的书，尤斯塔斯则很快要上大学了。别再为他们担心。想着我就好了。”
索菲娅直直地看着我。
“查尔斯，娶我这样一个女人，难道你不害怕吗？”
“为什么要怕？家族里的不良品质全都集中在约瑟芬尼一个人身上，你说我还怕什么呢？索菲娅，在我看来，利奥尼迪斯家族的勇敢和其他一切美好品质都传承到了你身上。你爷爷对你评价很高，他似乎从来没走过眼，因此你完全没必要否定自己。亲爱的，昂起头吧，未来属于我们。”
“查尔斯，我听你的。我爱你，决定嫁给你，和你幸福一生。”说着她低头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小黑本，“可怜的约瑟芬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