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1 / 4页）

我仍然不知道这和我们的未来有什么关系，不由得急了起来。“这种猜疑还没有得到证实。退一步说，即使你爷爷真是被人杀害的，这和我们俩的事又会有什么关系呢？”

“索菲娅，为什么不呢？你是不是觉得我变成了一个陌生人？是不是需要时间重新适应我？还是说你有了别人？不——”我没有继续说下去，“我是个傻瓜，不会是这种事。”

“在某些情况下也许会有影响。你是个外交人员，妻子的家庭背景相当敏感。请你不要——不要把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再说一遍了。你必定会这么说——我知道你也的确是这么想的——理论上我也同意。但我是个有尊严的人，比普通人更为注重自己的尊严。我希望我们的婚姻比所有人都好——不希望你为爱而作出牺牲。不过，我也说了，也许最终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她说，“查尔斯，我不确定还能不能嫁给你。”

“你是不是说医生也许会弄错？”

“是因为他的死亡本身——查尔斯，我觉得他不是病死的——而像是被人害死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吃惊地看着她。

“不是钱的问题。”她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我知道你就像老话说的那样‘只要我这个人’。再说爷爷这辈子也没损失过什么钱。”

“这可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

她的笑容凝固了。起初的那种氛围又回到了我们之间。

“即便没弄错，只要杀他的是……那也没什么关系。”

“亲爱的！”我深情地唤了她一声，然后道出实质性的问题，“你会马上嫁给我吗？”

“索菲娅，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爷爷的死？这是为何？你爷爷的死怎么会影响到你结不结婚呢？你不会是想说——不会是想说钱的问题吧？他没给你留下遗产吗？亲爱的，你听我说——”

“不是我凭空想出来的。起先是医生有疑问。他不肯开死亡证明。现在警察正准备进行验尸，显然是对死因有所怀疑。”

“是因为爷爷的死。”

我没有和她争论。索菲娅是个很有头脑的女孩子，做出的结论应该是真实可信的。

“确实都不是。”她摇了摇头，然后低下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