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2 / 11页）

塔彭丝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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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到了这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们每个人都仔细评估了一番，就是估计了一下各种可能性。有几个人完全不可能。”

塔彭丝说：

“没错，她是M，不是N。她符合各种条件。”

“我想德里克也是这么觉得的吧？”

“佩伦娜太太？”

“老太婆，你还是别惦记他了。”汤米建议道。

塔彭丝尖锐地说：

塔彭丝点点头，表示完全理解。

“你该不会觉得——我们太老了吧？”

“绝对没有，不然她不会跟我说这些的。你知道，我——我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卑鄙。”

“不，我们当然不老。只是——这一次——不会那么有意思了。其他方面都一样。这是我们参加的第二次战争——而这次我们感觉很不一样。”

塔彭丝说：

“你说得对，”塔彭丝咬牙切齿地说，“我们还有工作要做。我们得完成任务。我们继续吧。我们在佩伦娜太太身上发现什么疑点了吗？”

塔彭丝沉思着点点头，此时的海滩上空无一人，她斜靠防波堤站着，而汤米则坐在上面，从这个角度看过来，那些在海滨广场上散步的人一览无余。旅馆那些人今天上午会在什么地方，他查得一清二楚，倒不是说他想看到什么人。不管怎么说，他跟塔彭丝的密会给人一种纯属偶然的印象——女方大喜过望而他自己则略显吃惊。

“我们至少可以说她很可疑。你发现其他可疑人物了吗，塔彭丝？”

“所以你瞧，塔彭丝，这样就都说得通了。”

汤米断然说道：

“我知道。我们看到了战争的悲惨和破坏力，之前我们太年轻了，还不懂思考这些。”

“对，她是爱尔兰人——是欧罗克太太发现这一点的——她自己并不承认。在欧洲各地往来很多次，把名字改成佩伦娜，来到这儿开了这家店。这是个很好的伪装——全都是些令人讨厌却无足轻重的人。她的丈夫因叛国罪被枪杀——她有充分的动机在这个国家组织第五纵队。没错，是吻合的。你觉得那女孩也参与了吗？”

“正是。上次战争的时候，我有时会感到害怕——出生入死，有几次差点儿没命。但也有高兴的时候。”

塔彭丝再次沉思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