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 /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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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忽然说道：
“不是从你身上，塔彭丝。你还没有全身心奉献到那个地步。”
汤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男人，”塔彭丝和蔼地说，“你生病的时候还不至于那么大惊小怪的。”
“什么话？”
“不会带着孩子一起工作的，”塔彭丝说，“这可不是那种能带上孩子的工作。这一点我很肯定，汤米，我了解。你会让自己的孩子远离这种危险的。”
“难道你不记得卡维尔护士说的话了吗？”
“好，算你说得对。”汤米说，“撇开斯普洛特太太和明顿小姐不说，凯利太太这个人我还是不太确定。”
“哦，对——爱国主义。我说我恨它。”
然后，迅速转过身，消失在花园的黑暗之中。
“比如？”
“哦。”她愣在了那儿。
“呃，比如明顿小姐，那个‘地道’的英国老小姐，还有斯普洛特太太和她女儿贝蒂，还有那个呆呆的凯利太太。”
“爱国主义是不够的……我必须做到心中无恨。”
“嗯，她也许有这个可能，因为她做得的确过分了。我是说很少有女人像她那么愚蠢。”
“艾迪丝·卡维尔。”
“我经常注意到女人成为全职主妇之后智力就下降了。”汤米嘀咕道。
“我——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我太激动了。刚才是怎么说到这儿的？”
“你是在哪儿注意到的？”塔彭丝查问道。
“话是这么说，不过呆傻是可以装出来的。”
他重复了一遍：
“哦，这倒是，不过那个大惊小怪的老小姐和那个眼里只有自己孩子的年轻妈妈，这种角色很容易演过火——可这两个人很自然。而且，斯普洛特太太还有个孩子。”
“她临死之前说的。你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我想，”汤米说，“即使再隐秘的间谍也可能有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