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 / 10页）

希拉打断了她的话。

“没错。你有没有注意到，佩伦娜太太在关键时刻走了进来，解决了问题——不能报警？她掌控了整个局面。”

“这有什么关系呢？警察会安一个罪名给他的。”

“我不知道。我想你会不会知道？”

“可能没什么用。”

“我？”

“怎么了，汤米，你有其他的想法？”

她的轻蔑、她的惊讶都太真实了，不可能是装出来的。在这一刻，塔彭丝对希拉·佩伦娜的任何怀疑都烟消云散了。这女孩什么都不知道，从来都不知道。

塔彭丝抚摸着她黑色的秀发，片刻之后，她毫无底气地说道：

想到这儿，他不禁又想起了那个让人烦恼的、仍未找到答案的问题：

“可——可能不是这样的。也许他们只是要扣留他。因为你也知道，他毕竟是敌国的侨民。”

“布莱奇利。我觉得他没问题。为什么不是他？他是个非常真实的人——甚至太真实了，而且，想要打电话报警的那个人是他。可是也许他已然确信孩子的母亲不会接受他的意见。写那张威胁性字条的人也确信这一点。他能做到让对方坚持相反的意见不动摇——”

“他们不是这么说的。他们正在搜查他的房间。”

“恐怕是的。”汤米慢腾腾地说。

塔彭丝说：

“是的。你不这么认为吗？”

“如果他是无辜的——”

“哦，她就是你认为的那个M？”

他暗自想道：

塔彭丝缓缓地说：“呃，如果他们找到什么——”

“不，我还不想说。我还没有根据。什么都没有。不过如果我是对的，那么我们面对的不是M，而是N。”

“他们当然什么都找不到！他们能找到什么？”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