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 / 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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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第一次看见她就觉得她有点儿面熟。”
她非常疲惫地说：
“你说死去的那个旺达·波隆斯卡？”
“听我说，希拉，喜不喜欢一个人跟现实无关。我们的国家正在跟德国交战。为自己的国家服务可以有很多方式，其中一种就是搜集情报，深入敌人后方。这是一种英勇的行为，因为一旦被抓住了，那就——”她停顿了一下，“完了。”
“什么事？”
“既然你这么说，好，我相信你。”
“没错，不过不是她们。汤米，你认识这两个人。我一直在想一件事。”
塔彭丝觉得很不舒服，她生气地说：
“佩伦娜太太和希拉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
“佩伦娜太太、卡尔，还有旺达·波隆斯卡——全都一起工作？”
塔彭丝严厉地说：
“她说是包着石子从窗口扔进来的，纯粹是瞎扯。是某个人放在那儿的——就是为了让斯普洛特太太找到的——而且我觉得是佩伦娜太太干的。”
“乱说。我亲爱的孩子，不会这样的。”
“怎么了？”
“你太相信别人了，希拉。你信任卡尔，也许并不怎么明智。”
“不，我从来没见过她。”
“你也怀疑他？我以为你喜欢他。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你是觉得在别的地方见过她？”
这些让人感动的年轻人——深信别人是喜欢他们的。没错，她喜欢卡尔——她确实喜欢他。
“英国警察什么都做得出来。我妈妈就是这么说的。”
“我不确定。跟那张字条有关——贝蒂被绑架时，在斯普洛特太太房间地板上发现的那张字条。”
“也许你妈妈是这么说的，可她说错了。我向你保证不是这样的。”
“什么？”
希拉怀疑地看了她片刻，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