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4 / 10页）

“怎么了，老太婆？”

“我想，”塔彭丝迟疑着，“有可能。”

“哦！”塔彭丝说。

“不是——等等——我想是跟所罗门有关。”

希拉静静地说：

“你是说一个绅士画一张弓碰运气的故事吗？”

“这不是真的。我了解卡尔，我了解他的心灵他的思想。他更关心的是科学、他的工作，还有真理和其中的知识。他非常感激英国政府能让他在这儿工作。有时候人们对他说一些残酷的话，他就会因为自己是德国人而痛苦。但他一向痛恨纳粹、痛恨他们剥夺自由的主张。”

“别那么刻薄。这种事时有发生。”

“真希望我能回忆起来这个女人让我想起了谁。”

希拉说：

但塔彭丝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她说：

“你认为卡尔——”

“犹太人？”汤米满怀希望地说，“以色列族人？”

塔彭丝说：“他当然会这么说。”

“那还说什么！”

希拉扭头望着她，眼神中满是责备的神情。

“我也不太确定。你刚才的话让我忽然灵光一闪，可是现在又忘了！”

“所以你相信他是个间谍？”

“也许就是用这种方式为他的国家服务。有这个可能，不是吗？”

“打住，”塔彭丝说着捂住了耳朵，“越说越乱。”

“不。”希拉说。

“雪松、寺庙、妻妾成群？”

“也许这就是他的工作。你瞧，作为一个难民来到这个国家，表面上是在强烈地反对纳粹主义，其实却在搜集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