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5 / 10页）

她想起一位著名的女演员朗诵的《葬身海底》中的一句诗：

“这倒是个想法。”

他们即将有的

“没错。一定有问题。我能想到的是，这个斯普洛特太太或者她丈夫，受人之托藏了什么东西——让他们保管，也许只是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没人会怀疑东西在他们那儿——不管这玩意儿是什么。”

“恐怕，”她说，“他们帮不上什么忙。”

“验尸官宣布她无罪了。”塔彭丝说。

希拉仰起头，激动地说：

“女人是古怪的生物，”汤米沉思着说，“那天，这个斯普洛特太太就像个复仇女神，为了找回自己的孩子，恨不得能对着一个军团射击，而且毫不心软。然后又凭借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完美好运侥幸打死了绑架的人，最后却崩溃了，开始神经质了。”

“那我们是没希望了。他们会带走他关进监狱里，然后某一天，在一个早上，让他对着一面墙，开枪打死他——这就是结局。”

希拉走向门口。

“很像《圣经》故事，”他说，“大卫和歌利亚斯。”

“我明白了。很抱歉打扰你，让你帮助我们。”

汤米点点头。

“可是，你觉得我能做什么呢，孩子？”

“我说过了，问题是她对此完全不感兴趣。她只关心找回贝蒂——并且还为打死了一个人而歇斯底里。”

她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你有没有让斯普洛特太太稍稍动一动脑子想一想？”

“哦，该死，该死，该死的爱尔兰人！”塔彭丝百感交集，愤怒地说着，“为什么他们会有这么可怕的力量扭曲事实，让你云里雾里不知所谓？如果卡尔·范·德尼姆是间谍，他就应该被枪毙。我必须坚持这一点，不能让那个姑娘用她那爱尔兰人的语调蛊惑我，让我认为这是一场英雄烈士的悲剧。”

“嗯，但这更像是个间谍故事，好像不太真实。”

“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有多危险，估计也不敢开枪。她之所以开枪，完全是因为不知道射击是一件多么难的事。”

“你的儿子们在陆军、海军，我不止一次听你说过他们认识那些有影响力的人物。我想也许你能让他们——做点什么？”

塔彭丝说：

塔彭丝想起了那几个虚构的人物：道格拉斯、雷蒙德和西里尔。

“当然。天哪，换作是我，可不敢冒险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