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1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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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这天?”
“这么说有什么原因吗?”
“例行问询。”
克拉多克一句话也没说,沉默了一两秒钟,果然有效果。阿尔弗雷德有些坐立不安了,急匆匆地瞥了他一眼,按捺不住地问道:
“你去年的圣诞也是这样做的?”
“好吧,是什么?你们为什么想知道三四周前的周五我在哪儿?”
“刚才已经说了——我对记忆日期和地点不在行。如果你要问圣诞节的事,那我可以回答你,因为这天很特殊。我记得圣诞节那天我在哪儿,那天我们是和父亲在布拉克汉普顿过的,我真的搞不明白,我们回家过节,他抱怨说花了他多少钱,我们不回来,又会抱怨说我们不管他。我们这样做是为了让妹妹高兴一些。”
“所以你记得那天是周五?”
“嗯,还能怎么样?”
“事情只是这样?”
“我听说医生——很担心。”
“嗯,因为节约这个高尚的原因,他就像一只小麻雀,每天只吃二两米,突然吃饱喝足就出问题了。”
“哎,那个又老又蠢的坎佩尔,”阿尔弗雷德很快接过话头,语气满是责备,“督察先生,听他的话没什么用,他总是杞人忧天。”
阿尔弗雷德摊开手掌。
“我以为是你说的。”
“那说说你那天都干了什么吧。”
“可能吧,”克拉多克答道,“总之,我想问的就是二十号周五。”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的——纯粹的胡扯。”
克拉多克凭着一种职业的直觉,故意用一种旁观者的语气问道。
“哦?在我看来他是个挺聪明的人。”
“但你父亲意外地生病了,是吗?”
“他很蠢,彻头彻尾的蠢。我父亲并不是个病人,心脏也没什么问题,却完全被坎佩尔给骗了。所以,我父亲不舒服的时候,就会把事情弄得很严重,喊来坎佩尔,让他问自己一些问题,检查吃过的喝过的东西。这太荒谬了!”阿尔弗雷德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激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