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计划（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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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沉默了一阵，然后说：“诺曼先生的。之后可能还有你的。”
“我能做什么？”诺曼问。
波洛瞥了他一眼，警告他说：“你不会喜欢我的计划的。”
“没错。放弃一切，到加拿大或者其他什么地方重新开始。”诺曼说。
“我觉得这样太可惜了。”简坚定地说。诺曼看着她。
波洛知趣地把注意力转移到盘子里的鸡肉上。
“我不愿意离开英国。”
“假如我找到了杀死吉塞尔夫人的凶手，你就不必离开了。”波洛爽快地说。
“你有什么理由这样怀疑？”
“有的，”波洛慢慢地说，“在为数不多的几份文字材料中有一份能够提供证据。”他挨个看着面前的两张好奇的面孔，叹了口气，“好了，就是这样。我们还是说说另一件事吧，比如说这起悲剧对你们两个年轻人的生活产生了什么影响。”
“这么说很抱歉，不过我从中得到了不少好处。”简谈到了自己加薪的事情。
“就像你说的，你得到了好处，但恐怕不会持久。要记住，轰动也只能持续九天<a id="zw1" href="#zhu1">[1]</a>。”
简笑了起来。“说得没错。”
“你真有这个把握？”简说。
波洛以一种责备的目光看着她，严肃地说：“只要有条理、有正确的方法，找到答案就不会有困难。”
“哦，我懂了。”简回答，实际上并没有懂。
“如果有人帮助我，我还会更快地解开这个谜。”
“谁的帮助？”简问。
“恐怕我这边遇到的事情会持续不止九天呢。”诺曼说。
他解释了自己的处境，波洛充满同情地听着。
“就像你说的，”他沉思着，“可能会持续不止九天、九周，甚至九个月。轰动效应消失得很快，但恐惧是持久的。”
“你觉得我应该坚持下去吗？”
“你有其他计划吗？”